你……只是我有病,小时候得了一种怪病,只要我与别人肌肤相碰,便会感到恶心想吐。”
毒奴抬起头,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瞧着她,眸中似有千言万语,身侧涌动着的凛冽气息,渐渐归于平和。
他突然问道:“小姐,你的名字怎么写?”
舒沅好笑的看着他:“你怎么想练字了,不过勤奋的鸟儿有虫吃,你看好了。”
她用手指在泥地上写下“舒沅”两个字,毒奴依葫芦画瓢,在她名字的周围,也写下相同的两字,写了一次还不够,他又写了一次,翻来覆去,两人脚下的泥地渐渐铺满了“舒沅”二字。
毒奴一笔一划的慢慢勾勒,每一笔都写得生硬,却字迹飘逸潇洒,别具一格。
舒沅看着他这般用心的模样,甚是欣慰,也不枉她平日里对他多番教导。
毒奴又问道:“小姐,我的名字怎么写?”
舒沅又写下“毒奴”二字,他继续慢条斯理的写着,在“舒沅”名字的缝隙间,穿插进他的名字,由于缝隙间隔短,他的字也小,却密密麻麻的堆积在“舒沅”名字周围,将她的名字严严实实围成一个圈。
舒沅托腮,冲他说道:“毒奴,你想不想恢复记忆?”
他冷笑一声,写字的手指紧握成拳,嘴角的笑意不达眼底:“想,可是迷谷四周阵法无数,又有天然迷障,我就算恢复了也逃不出去。”
“不用担心,有我在,你就逃得出去。” 她望着毒奴展颜微笑,甜美的笑意洋溢在绝美的脸上,绚烂得如花海里最娇俏明艳的花朵。
“那小姐你呢?”他轻声问道。
“我可能一辈子就呆在了,不过哥哥妹妹都在身旁,也没什么值得遗憾。”她淡淡的说道,平静的望着篝火。
“可我恢复了记忆又如何,我恐怕只是个江湖草莽,无父无母,孑然一身,若能在小姐身边,那我也没有遗憾。”他扬眸深深凝望着她,舒沅恍惚起来,不明白他到底看的是谁。
“别这么说。”舒沅揉揉眉峰,忧伤的说道,“你忘了你的妻子吗?”
“我的妻子?”他眉头紧皱,扬声质问道,“你怎知我有妻子?”
“那日你坠入湖中,魑魅救你上来的时候,你嘴里一直念叨着‘玉竹’。”她话音刚落,毒奴捂着脑袋,口中发出嘶嘶的抽气声,额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滑过他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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