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没听见似的。
“我才十八岁,十八岁,你禽兽不如。”
她抽噎着:“你还说你一辈子疼我,你一点儿也不疼我,你把我从家里骗出来,就是为了把我干死在——啊!”
沈倦扣着她手腕翻上去,压在冰凉的玻璃面上,哑声叫她:“宝贝儿,叫两声好听的,哥哥疼你。”
……
早上九点,沈倦将餐车推到床边,赤豆粥炖得稀烂,卤煮炒肝香味弥漫。
沈倦去洗手间洗漱回来,坐在床边儿,捏了个水煮蛋,敲开蛋壳,仔仔细细地剥。
剥了两个放在碟子里,他拍拍被子里的人:“起来吃点东西。”
林语惊迷迷糊糊地耷拉着眼皮,瞥他一眼,没听见似的,扭过头去把脑袋扎进枕头里,继续睡。
她实在是太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不酸的地方,沈倦昨天晚上像他妈磕了药似的,她不过就是大着胆子说了两个字,这人直接疯了,最后逼着她说了一大堆破廉耻的话,才终于肯放过她。
林语惊发誓,她再也不会主动惹沈倦。
酒店房间里空调温暖,她趴在床上,整个人陷进柔软床里,漂亮的蝴蝶骨和肩头全都露在被子外头,手腕上一点点他握出来的印子。
沈倦侧身,靠过去,垂头亲了亲她的耳朵:“吃点东西再睡?”
林语惊耳朵红了,开始了事后新一轮的羞耻。
睡也睡不着了,她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看着他,叫了他一声,声音哑:“沈倦。”
沈倦将温水递给她,脾气好得不行,男人饱食餍足后温柔又耐心,鼻音低而轻:“嗯?”
林语惊接过水杯,坐起身,人一动扯动着腰和腿全都酸疼,她幽怨地看着他:“你应该去当鸭子。”
“……”
沈倦眯起眼:“你是不是还没被.操够。”
林语惊吓得往后缩了缩:“够了,真够了。”
沈倦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身子往后靠了靠,叹了口气:“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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