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都知道药方有问题了?”郦怀雪问。
“原先是不知道的,只是那大夫一直都在给刘夫人调理身体,刚开始得知她怀上还挺惊讶的,按理说不该的,之后又眼睁睁看着她日渐消瘦,不似旁人的孕像便多留意了几分,大概是刘夫人也察觉到了问题,便把自己之前喝的药渣拿给大夫看,那大夫倒是很负责,又找了几位同行一起研究,好不容易才发现了药方的问题。”
果然如疯和尚所说,一般大夫都不易察觉,也亏得这位大夫负责任。
“真是害人不浅,只希望太子殿下早日将这开方子的人查出来,也不知道多少人用了这方子。”
事到如今这件事都传开了,只怕用过的人顾忌面子也不会主动说出来。
然而这样的事是瞒不住的,身体可坚持不住,不过几日,又接二连三地爆出来好几起这样的事件,高官夫人,或者小妾,甚至平郡王府那个怀孕的妾室都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太子殿下觉得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不好再瞒着皇帝,遂将这件事详细禀报了上去,或许还能引得幕后之人自乱阵脚,反而容易露出破绽。
事关重大,皇帝得知后立马派出自己的直属卫队供太子差遣,争取早日破案。
“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都不知道竟然有那么多人千方百计地求生子药方。”
世道艰难,女子嫁了人若要立足,只能靠生儿子,也难怪那么多人上当受骗。
“说起来这件事还得多些瑟瑟呢,父皇知道是你先发现的问题,还在皇兄和皇嫂面前狠狠地夸了你一顿呢,说等事情结束后便对你论功行赏。”
“是嘛,都怎么夸的,七郎说来我听听。”
“冰雪聪明,睿智无双。”元煦倒是没有夸大,这的确是皇帝说的词。
“父皇过奖了。”
元煦刚想说不用这么谦虚,然后就见她继续说道,“不知道这个赏我可不可以自己提些要求呢?”
“这我可做不了主,你自己跟父皇求呗。”
“算了,还是他老人家给什么恩典我便受着吧,我得谦虚一回。”即便再得圣心,胆子再大,她也要懂得分寸才是,不好太特立独行。
她抬头看看屋内被微风吹得微微摇晃的烛火,伸手揪了揪元煦的袖子,“七郎,我觉得时候不早了,不如就寝吧。”
“累了?”
“不是,就是想跟你做点事情。”
元煦心中一动,见她略带羞涩的表情,却是眉毛一挑,“想做什么?”
“生孩子!”
她怕论功行赏的时候,皇帝会被问她要皇孙,最近生孩子这个问题很敏感呐,就算那时候拿不出皇孙,她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努力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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