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怀雪眼神示意青葙将食盒交给他,疯和尚接过后便迫不及待地打开来,见里面有酒,当即就打开了封口,鼻子凑上前去用力嗅了几下,嘴边跟着道:“香,真香。”
他举起酒坛子就是大口喝了起来,随即发出一阵陶醉的感叹声。
“好酒,当真是好酒。”说完又喝了一口,转向郦怀雪,“还是丫头你的手艺合我疯和尚的口味,你这桃花酿,我是喝上一辈子都不够。”
他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抱着酒坛子往屋里走,“城里号称百年字号的天香楼,拿出来的酒还说什么是多少年的陈酿,味道都不及你这坛半分,骗钱,就是骗钱。”
到了屋内,他更是连话都顾不上说,直至酒坛空了一半,这才尝起了食盒的糕点,也才真正正眼看向跟在郦怀雪一旁几人。
他见郦怀霁嘴角的淤青,很不客气地对郦怀雪说:“你家小弟这是被人揍了?”
“什么,我只是不小心中了两下而已,对方伤得更重!”
少年心性,郦怀霁听不得别人说自己挨打了,仿佛很没有面子。
“和尚,你还有快速消肿化瘀的药膏吧?”
郦怀雪开口疯和尚倒是不吝啬,立马从怀里拿出来一盒小药膏,抛向了郦怀霁,“拿去用。”
郦怀霁很客气地说了声谢谢,之后就自己到一旁涂抹。
“你好像有客人在,我便不打扰了,改天再来跟你喝酒。”
郦怀雪开口告辞,他们一行人进来后没见到人,刚才那位男子的主子应该就在帘子遮住的另一间屋子里,如果真的是来看病的,她也不好耽误了人家。
疯和尚武艺高强,内功深厚,自然知道屋内除了他们还有别人在,如此便也不再挽留。
再次道了别,郦怀雪就带着人走了。
郦怀霁抹完药膏也没还回去,听阿姐说疯和尚的医术了得,那他的东西必定是好东西,留着以后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疯和尚吃了阿姐那么多好吃的,应该不会这么吝啬。
这么想着,他便心安理得地把药膏揣进了怀里。
上了马车后,他又拿出来闻了闻,“阿姐,疯和尚的药膏涂上去之后感觉凉凉的很舒服,味道比一般的药膏好闻多了,还有股淡淡的香味,不说的话恐怕没人知道我抹的是药膏吧。”
青葙也惊奇地发现,小公子的淤青散了许多。
“这药膏的效用真快。”
“那当然,这可是好东西,也就是你阿姐我,不然疯和尚才不会这么大方呢。”
“阿姐,你和疯和尚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郦怀雪回想了一下,“倒没什么特别的,就一年前,和阿娘上灵佑寺上香,回来的路上遇见的。”
当时大概差不多也是这个时节,她和丫头们正说起前年酿的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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