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我们照顾你。”
“好,谢谢外婆。”慕晚大大方方地道谢。
梅老太笑容加深,和梅母道,“她叫我外婆啦。”
一家人又笑到了一起。
慕晚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家庭温暖,一家人闲聊着,或是谈工作,或是谈红酒,话题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总有人会接住你,然后大家一起大笑。
她像只无家可归的鸟,柳谦修带着她归巢,让她也能有了亲人,且被亲情环绕。
两人晚上都喝了酒,索性就在梅宅住下了。既然住下,时间也就不怕早晚,梅老太当即把麻将桌支了起来。
慕晚会玩儿麻将,玩儿得还算聪明。但她没想到,柳谦修比她还会玩儿。他没有上桌,只坐在她旁边指点着。最后玩儿下来,他们还赢了些。
小赌怡情,到了休息时间,大家开开心心散了。
整整一个下午加晚上,慕晚都觉得十分开心,她像是许久没有玩耍过的小孩,在游乐场玩儿完以后,身心依然亢奋。
两人一起洗过澡,柳谦修将她纳入身下。两人抱在一起,小心而谨慎地做了一次。做完以后,慕晚的亢奋挥发干净,只剩下了疲劳,她蜷缩在男人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昏昏欲睡。
“柳谦修,我今天很开心。”
“我和你在一起后,每一天都很开心。但这种开心像做梦,每次想到你去奥地利,我总有种梦醒了以后那种空落落的下坠感。”
她声音因为发困而有些沙哑,说完后,她往他怀里又蹭了两下。毛茸茸的头发,像一头小棕熊。
“柳谦修,你会按时回来的对吗?”小棕熊睁开了眼睛看她。
她的目光里装着直白赤裸爱意和希冀,还掺杂了些害怕和慌乱在里面,这是她现在说这些话时的心绪和感觉。
因为从未拥有,拥有后会更加患得患失,才有了现在这样的直觉。
柳谦修望着她,抬手抚摸着她温热的脸颊,心底像是被点燃了火把。
“嗯。”他应了一声。
得到保证,慕晚又蹭了他两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在她呼吸变得匀称而深长后,柳谦修从床上起身,套上衬衫出了门。
房间走廊,梅遥知拿了瓶红酒,正往自己房间走。抬眼看到柳谦修,他眼睛一亮,待看清楚他的神色,梅遥知的脸色也凝滞了些。
“要一起喝点吗?”梅遥知晃酒瓶。
柳谦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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