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收拾收拾东西,这就带消翳去临近的镇子避避风头。」
「儿啊,要走咱们一起走!」
柳沐雨摇摇头:「娘,他这次是冲着我来的,还不知道消翳的事,若是我跟您一起离开,反而谁都走不了……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匆匆收拾了物什,从后门送走了柳曾氏祖孙俩。柳沐雨知道以范炎霸的能力,自己为他生了个孩子的事情藏不了几天,范家到现在无后,范炎霸可以理直气壮地带走孩子认祖归宗,可那孩子与自己相同的身体隐疾,真若回了潘阳郡还不知要受多少苦……一个畸形的小郡王,注定不能为范家留后的世子,会变成多少人的笑柄?招来多少蜚短流长?还不如让他当个普通人,平稳度过一生的好!
晚饭没心思吃,柳沐雨早早关了院门回屋躺下,范炎霸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他刚刚适应的平静生活,在分开的这两年多里,若说对那冤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想,那也是自欺欺人,这身体早就中了范炎霸的淫毒,偶尔夜阑静谧之时,下体深处的淫痒,如决堤的洪水崩塌而下不可抑制,让柳沐雨辗转难眠。今日马车上,贴靠在范炎霸身侧,那浓浓的男性气息萦绕鼻间,让久旱的身体又萌动颤抖,可一想到当年自己为那一时的淫乐所受的羞辱,柳沐雨还是选择了拒绝。
他喜欢现在的日子,有自己的家人、朋友,更有需要他帮助的百姓和官兵,他心中宏大的报国惠民志愿可以从小小的盂兰镇上一点一滴的实现,不用担心自己「前朝罪臣之子」的身份,没人知道自己畸形身体的秘密,柳沐雨从没活得如此充实自在过!
可是……
双手颤抖着褪下亵裤,腿间那羞耻畸形的地方,早已经泛起湿意,全身的肌肤都饥渴地怀念着马车中的拥抱,当看到范炎霸衣袍下隐约隆起的部位时,柳沐雨甚至一时冲动地想跨坐上去,让那杆雄壮的金枪狠狠地填满自己空虚湿痒的深处……
一只手抚上细嫩的男性尖端来回套弄,可是更深的渴求搅扰得柳沐雨心神不安,抗拒不了欲魔的诱惑,手指慢慢下滑潜入热烫湿润的肉缝中,指尖在敏感的穴口处迟疑地转了两圈,柳沐雨一狠心,两根手指破开紧闭的穴口直插入嫩穴深处!
湿滑的肉筒欢愉地吞噬着侵入的物体,拼命吸吮搅动,一阵阵酸麻的快感从阴茎和肉穴中蔓延开来……
「呼……」柳沐雨似是发出舒适又不满足的呻吟,手指更是快速进出下体,摩挲着麻痒的水穴。
不够!还是不够!无论手指如何狠命抚弄,都无法研磨到深处最瘙痒的地方,手指的安抚反而滋生出肉体对那巨大男性阴茎的极度渴求,酥麻的快感渐渐变成一种折磨,想要更粗暴,更狠厉,甚至更疼痛的侵占,柳沐雨身体里像是藏了一只欲望的野兽,被人行捆束不得而出,狠命地翻滚腾挪地想要释放。
呻吟变成了抑制不住的抽泣和哀求,柳沐雨彻底被淫欲扰乱了神智,身体在床铺上扭动翻滚:「啊啊……好想要……再给我一些……再用力!呜呜……不够!还不够……求你……再深一些……」
月上中天,柳沐雨全身汗湿,头发恹恹地贴在脸颊上,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胸口起伏孱弱地喘气。下体已经湿泞一片,淫水糊满了腿间的蜜所,顺着屁股和大腿流到床铺上。
不停用力进出来安抚下体深处无法纡解的渴求,柳沐雨手指胳膊发酸,被狠命拉扯进出的穴口也隐隐泛着辣疼,欲望因为疲累而消减,却顽固地不肯退却。没有以往和范炎霸在一起纵情欢爱的淋漓舒畅,无论自己多努力地捅弄,体内都叫嚣着不满足……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自己不受控制的情欲,遗忘了许久的自我厌弃的心情让柳沐雨在唾弃自己的同时恨上了范炎霸!
为什么他要出现?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过上平静的日子?为什么一定要将自己拉入淫欲的洪流尽情折辱?
柳沐雨在屋里辗转难眠,范炎霸在县府落脚后,也是心乱如麻。那年柳沐雨离开后,范炎霸总觉得身边好像凉凉的,即便是炙热的夏天也让自己的心暖和不起来,凉得他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平日里艳冠群芳的花魁小倌,在他眼里都变成了萝卜白菜般的寡淡物,根本引不起兴趣。被不能满足的欲念折磨着,以往久经战场的一杆金枪夜夜涨得生疼却无处发泄,范炎霸只能一边回想柳沐雨在身下婉转承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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