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还在播映,女主持撩起自己的裙子,底下竟然没穿内裤,给男人欣赏她嫩白的私处。
男人喉头滚动,脸胀得通红,双腿直接软了下去。
女主持跳到男人身上,双腿架在他的腰部,握住他的男根,往湿漉漉的穴里塞,摇晃屁股,使阴茎在穴里生猛进出。
镜头突然一转,对准车辆,原本川流不息的路面,变得拥堵不堪。
原来,几个男司机为了看活春宫,故意降慢车速,导致道路拥堵。
宛纱看得目瞪口呆,这哪里像娱乐节目,分明是即兴发挥的情色表演。
眼余掠过白衬衫,她侧过头,发觉傅一珩走到跟前,弯曲下身,黑手套伸向插线板,顺势朝她近了些距离。
挨过来那刻,傅一珩眉心微蹙,面上浮出一丝紊乱,旋即绷起俊脸,屏住呼吸。
宛纱连忙离他远些,看着他拔下插线。
他又出现船上的表情了,看似不愿闻她的气息,像在抑制什么,她能理解为他讨厌自己吗?
关掉电视,宛纱吁了口气,开始收拾行李箱,东西好像被人翻过,最里层藏的腕表不见了。
是谁动过她的行李箱?
傅一珩是不太可能的,他连摸行李箱的时间也没有,很有可能在船舱就被别人打开过,这样嫌疑人就很难说得定。
跟男生同寝一室,宛纱清洗下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地钻进被窝。
关了灯,室内昏暗沉沉,月光从窗棂泻了进来,照拂对面隆起的被窝,床头柜搁着他喝剩的牛奶杯。
傅一珩应该睡了吧。
宛纱呆呆看着天花板,许久睡不着觉。
发觉腕表不见后,她的心像缺了道口子。那块腕表其实很普通,却是哥哥生日送给她的,弥足珍贵。
来岛屿学校念书,也是为了哥哥。
熬一熬就好了,睡意袭来前,她这么对自己说。
翌日,宛纱为了避开傅一珩,早早起来,发现对面的床头早空了。
打开浴室门,宛纱撞见洗漱完的傅一珩,两人在门口面对面站着。
宛纱主动退到门边,让他先过。
傅一珩长腿一迈,从她旁边擦身,眼余划过她的时候,唇角勾起浅浅的笑。
宛纱莫名其妙,但知道,这绝不是问候的笑。
她进了浴室,关上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顶翘起一撮呆毛,像竖起的电线。
被男生瞧见睡后的凌乱,真的很丧。宛纱拿起木梳,用力梳理几下,想起以后共处一室,更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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