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疼得很,实在禁不起范炎霸再一番强力征伐。
如今眼见范炎霸又有了“性趣”,柳沐雨顿时苦了脸,哪里还有刚才的小脾 气?只能软着声音哀求着:“爷……好主人,你本说今日饶过我,昨日里才随您操弄的,现在那里实在疼得紧,真的不能伺候主人了……”
范炎霸知道咋日自己发了邪劲儿地祸害柳沐雨,估计是把那里操得不轻,今日若是再插进去,怕是会把那柔嫩的小眼儿真给插破了,且不说万一破损了,自己之后几日断是无穴儿可插,即便是养好了,估计柳沐雨也再不会任着自己性子胡来了。
现今两人相处,范炎霸对柳沐雨已不若之前的一味呵斥压榨,反而宠溺呵护更盛,这让柳沐雨面对范炎霸的时候,也硬气了不少,偶尔脾气性子地使上来,倒也叫范炎霸不敢逾越冒犯,若是柳沐雨真的恨上自己,不再让自己碰一碰,范炎霸只觉得想想都难受得浑身冒汗。
转了转流氓心思,即便是不能做个全套,范炎霸也一定要在柳沐雨身上占尽便宜才是,隔着亵裤用大掌罩住柳沐雨圆翘的屁股,使劲揉捏,范炎霸嘴里仍不饶过地要求道:“大爷今日不操母狗的穴儿,母狗且把亵衣敞了,让爷吃你的奶子吧!爷今天酒喝得嘴酸,要嘬母狗的乳头换换口味……”
范炎霸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在柳沐雨的脖子上、脸上,如同欢馆的春药一 般,惹得柳沐雨也开始脑子热呼呼的。每当范炎霸端起主人架子,一脸淫邪地看着柳沐雨,嘴里“骚母狗”、“母狗精”的一叫唤,柳沐雨就好似立刻被法术擒了心,身子软塌塌的根本无力反抗,恍若被饿狼盯住的羊羔,早已没了求生之意,只能敞了身子,随这流氓侮辱。
“好哥哥,好主人,我敞了衣服让你吃母狗的奶子,主人可千万不要操母狗的穴眼儿啊……那里真的吃不住劲儿了……”柳沐雨哆嗦着手指解开亵衣的细带,羞涩地露出两片雪白的胸肉,红着脸别开头,不敢再看范炎霸那色迷迷的表情。
“母狗把之前调教的都忘记了?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难道还要主人再教一 遍?”前几日范炎霸可着劲把柳沐雨操了个通透,更是逼着他说了不知多少下流话,如今范炎霸又开始恶意地逼迫柳沐雨,贪看他羞涩无措的表情,更要让他再羞耻些才好!
柳沐雨羞得眼圈发红,嘴唇嚅囁了半晌,仍开不了一个音儿,雪白的胸腩上,两粒红樱没有被碰触,就已经硬硬地挺立起来,柳沐雨更是自觉淫荡得不知如何是好。
分开柳沐雨僵硬的双腿,范炎霸拿胯下的金枪隔着裤子磨蹭着柳沐雨肿痛的私处:“主人好心饶了淫奴,可你这妖精却不识眼色,几句骚腥话都舍不得说给主人听,让主人髙兴高兴,主人又何必怜惜你?”
说着,就要去解柳沐雨的裤带。这可把柳沐雨吓得不轻,连忙按住范炎霸的双手,连声哀求:“主人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母狗吧,母狗面皮薄,让您扫兴了,我这就说……一定说得让哥哥高兴,好哥哥千万别操母狗,真是会死人的……”
范炎霸本就是吓唬柳沐雨,听得柳沐雨服软,一撇嘴摆出一副“看你怎么让我满意”的神色,挑着眉等着柳沐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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