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地说我偷人,只是想找个借口把我送出去糟蹋吧?”垂下眼眸,不想再看这个可以轻易挑动自己所有罪恶欲望的无赖,柳沐雨伤心地吸吸鼻子,“我知道,郡王心里是看不起我,厌弃我生了这样畸形的身子居然还那麽下贱,淫荡,您随便勾勾手指,我就张开腿随您欺侮,竟连一点读书人的气节风骨都没了……这样畸形的身子,莫说郡王看不上眼,就连我自己看著都觉得恶心……”
本只想看柳沐雨娇羞无措的模样子,盘算著厉声威吓几句,让小美人儿瘫软在自己怀里予取予求便好,没曾想却让柳沐雨生出这几句话来,让范焱霸心中恼怒,柳沐雨明明也是欢喜他这调情的手段,嘴上却总是死不承认,非要表现得如此委屈勉强,好像他自己从未得趣儿爽利过似的!
范焱霸双目一瞪,又开始犯了流氓脾气:“小骚货,跟爷装什麽哀怨?你下面的骚穴儿都被淫水儿泡开了,还跟爷说什麽下贱、恶心?你明明就是喜欢被爷欺负糟蹋,现在还跟爷扮委屈?我告诉你,你这身子爷要定了!你这母狗精既然敢勾你范爷爷的魂儿,这身子就休想再跟了别人!”
范焱霸从来不屑於那些《西厢》、《梁祝》的缠绵情调,淫词豔曲里面的情啊爱啊的,也只是欢场做戏罢了。在范焱霸的流氓思维里,操干已经是最深的情爱了,喜欢就要搂在怀里亲了疼了,哪里懂得柳沐雨的心思纠结?真要说起来,范焱霸对柳沐雨可能还没有他小时候对那厨娘做的面娃娃来得呵护,范焱霸就是偏执地喜欢欺负柳沐雨,压迫他,堵住他所有的退路,让他羞耻得无处可逃最後只能委屈地窝在自己怀里哭,那时候,范焱霸的心里会有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不知是否与那《牡丹亭》里唱得曲儿,有著同样的相思惆怅,范焱霸只知道自打得了柳沐雨的身子,自己的心里眼里便都是这小骚货的勾人模样,自己下身的金枪更像是认准了那水汪汪的肉鞘儿,每次一想起柳沐雨湿淋淋的穴眼儿,就自动立正站好,随时准备扎进去归位!霸道地寻思著绝不能让别人再看到柳沐雨那骚媚勾人的模样儿,恨不得找间小黑屋子把柳沐雨关起来连光都不见,整日里只能让自己亲著、摸著、操著。
既然有了这样的心思,秉持著一贯的恶霸流氓性子,范焱霸只知道顺了眼的,就一定不能放手便宜了别人,定要霸在自己手里才行!
“你……你……怎麽如此扭曲是非?!”看著范焱霸鼻孔朝天的霸王样子,柳沐雨浑身是理也说不明白,只能愣愣地看著范焱霸,眼里一阵阵的泛红。
虽说范焱霸一直是个不学无术的无赖泼皮,但久经风月,哄情人的本领还是有的。知道遇到这种倔强种儿要打一巴掌揉三揉,又看著柳沐雨不住发抖却拽住自己衣袖极力隐忍的委屈样子,担心若真应了苏冬儿的话,步步相逼,弄了个玉石俱焚,以後可再也看不到此种绝美的景致岂不可惜?
收了痞气,范焱霸捧著柳沐雨委屈的小脸儿细细地亲吻起来:“乖柳儿,亲柳儿,以後不许你再说你自己是残废,听著爷心疼!这身子是爷见过得最漂亮,最完美的,爷喜欢还来不及,怎麽会嫌弃?小柳儿要乖乖给爷守著这骚穴眼儿,只给爷一个人玩,只能让爷一个人操……爷知道小柳儿其实是喜欢爷操你的,喜欢就说喜欢,有什麽了不起的?那些道德礼教都是狗屁,做人先要爽快才好!”
这样畸形残废的身子,范焱霸居然觉得漂亮?完美?心里像是吃了仙家的长生丹,常年累积的心锁‘!当’落了地。身子被强占了,如今心门也被这流氓硬给凿开了,柳沐雨死心地闭了闭眼……罢了,罢了!自己算是栽在这臭流氓的手里,不得翻身了!
“爷……真的喜欢沐雨这身子?”声音微微颤抖著,害怕被骗,更害怕被否定,柳沐雨问得小心翼翼,“不是因为讨厌才如此惩罚沐雨?”
豔1快贴完了,收拾收拾整理豔2,抱头……我的豔4在不停卡壳……啊啊啊啊,为啥我写文总像便秘?有没有文学巴豆来三斤……
作家的话:每次贴文都提心吊胆的,经常费劲贴了,然後最後提交时候挂不上鲜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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