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其他漏风露缝儿的地方,也都修补好了,曾母买了一些滋补的药,更好好地给柳沐雨炖了两天鸡汤,柳沐雨沈默地端著汤,脸上无悲无喜的,看得曾母一阵阵的担心。
到了第三天,私塾里的几位家长坐不住了,派人问柳夫子何时能上课,如果身体实在不好,他们就准备换西席了。柳沐雨急忙表示自己的身体不要紧,当天下午就能开课。中午时分,曾母托人雇了一顶小轿儿等在门口接柳沐雨,而柳沐雨坐在床上,两眼却一直愣愣地看著床头的木盒。
‘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著,千万别再违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不会放手……’
‘郡王贪玩,也就是图个新鲜,以後你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何必以卵击石……’
那日范泽的话在耳边回响,柳沐雨深吸了一口气,褪下裤子分开腿,拿著那柏木的假阳沾了沾粉色的软膏,扒开肉缝,用假阳抵住自己已经紧紧闭合上的穴眼儿。硬物一贴上去,身体就开始反射性地颤抖,柳沐雨的手指也抖得厉害,这种自虐似的抚慰让他心里羞耻又痛苦,而在这羞耻中,身体却泛著一点点的期待……
这两次强迫式的交欢,让柳沐雨明白了一件事,他其实心底里竟然是喜欢被范焱霸强迫羞辱的……这点领悟几乎击垮了柳沐雨,没想到自己整日诵读圣贤书,身体却是淫荡地渴望被羞辱猥亵!自己的心和身体就像那雌雄同体的阴户一样,光明洁白的精神里,居然住著邪恶龌龊的欲望!
也许那范焱霸早就看清了自己的本质,也许自己真的就如范焱霸所说,是母狗精转世?艰难地披著人皮的外壳,心底里却极度渴望著那淫荡龌龊的污秽之事……
握著手里的角先生,柳沐雨心里偷偷感谢范焱霸,是范焱霸用这种无法抗拒的无赖强迫,让自己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身体里潜伏的污秽欢愉,一边又可以坦荡荡地安慰自己光明洁白的精神,说这一切都怪那个恶霸无赖!他柳沐雨只是为了母亲,为了大义,而牺牲了小我!
毫不留情地将角先生一捅到底,三指粗的假阳一下子没入肿痛的阴穴,撕裂的疼痛让柳沐雨眼前一白,额头顿时汗珠直冒,可是心里却愉悦地期盼著:再疼一点!再疼一点!让他这罪恶的身体得到应有的惩罚!
穿好裤子,两脚刚一著地,腿间传来的疼痛,几乎让柳沐雨跪倒在地上。勉强扶住床沿站好,柳沐雨一步一挨地往院门口走。腿间的异物感让他以为范焱霸肥大的金枪还挺在自己体内,让柳沐雨心里有一种近乎残虐的快感。
一下午的课,柳沐雨上得心不在焉,教文中也犯了几个错,学子们只当是夫子久病未愈,满怀关切,却不知其实柳沐雨每一个坐下起身,甚至扭身抬腿,都会牵动体内硕大的角先生,研磨在敏感娇嫩的肉壁上,让柳沐雨身子里一阵阵痉挛般的空虚,只希望换个更大更烫的东西在穴眼儿里使劲捣弄,让他痛得彻底,也爽得彻底一些。
可是一连数日,范焱霸再也没有出现,柳沐雨有些怅然,但仍然每日带著范焱霸留下的柏木假阳去上课,有时候甚至睡觉也不摘下来,原本闭塞的穴眼儿被这样天天强撑著,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存在,肉壁消肿,再也没有那种又羞又烫又疼的感觉了。
再说范焱霸,这几日天天窝在冯玉郎的小院里,男根就像长在冯玉郎的屁眼里一样,醒来就是一番捣弄,累了就相拥睡去,哪怕吃饭的时候,也是吃著吃著就把冯玉郎按在饭桌上,直接操了。姚晓娥每日里见不著范焱霸,只能惨白著脸一个人去拜见公婆,满脸的委屈与无奈,再时不常遮蔽著抹几滴眼泪,看得范崇恩火冒三丈,直接把范焱霸抓来跪在祖宗祠堂里,一通家法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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