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缩头。越庭安把书包扣在她的头顶,快速蹬起自行车,任由后面的主任追了十几米,怒吼声越来越远,总算在街角的拐弯处消失不见。
阮啾啾顶着他的书包,缩成一团,不知何时自行车停下来,书包也被对方拿走。
“走吧。”
“我刚才的问题——”
“我没有愿望。”
“那你现在想一个吧。”
“明天给你答复。”越庭安一手扶着自行车把,“下去。”
阮啾啾丧气地下了车,恹恹地朝前方走去,不过几米,她的脚步一顿,立即又小跑回来。阮啾啾拽住越庭安的衣袖,微微喘着气,说:“你知不知道,我家怎么走?”
“你好烦。”
虽然是这么说着,越庭安还是示意她坐上车,自行车在道路上疾驰,阮啾啾的长发被吹得在风中四散,她躲在越庭安的后背,却有些嘀咕。
越庭安是怎么知道,她的家住在哪儿的?
不知两人到了哪里,越庭安骑了很长时间的自行车,都没有到阮啾啾的家。阮啾啾在后面幽幽问:“你该不会是路痴吧?”
越庭安:“嗯。”
“喂!”
……
十分钟后,阮啾啾抱着越庭安的书包,他推着自行车,一男一女,迎着夕阳慢慢向前走。附近的环湖公园很美,湖面洒落着粼粼的碎金,仿佛伸手一捞就能捞个满怀。
阮啾啾挠挠头发:“真的没有愿望吗?”
“……”
“君临!你放开我!”
“不,我不放!你要去找那个阮棉棉?”
“我不爱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我只是一棵无依无靠的小草,随风漂泊,你们是留不住我的!”
阮啾啾:“???”
她忍住脱口而出的吐槽。
这究竟是什么鬼的台词!怎么会有人真的将如此羞耻的话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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