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似的。
赫连烬拧了温热的巾帕,把她通红的手掌放在灯下认真擦拭。
占有后的满足感冲淡了亵渎阿楚的罪恶感,他此刻格外兴奋。
云济楚在他下榻后,便重新把床帐拢好,只把脏了的那只手伸到外面去。
她在床榻里用一只手捂着脸,使劲踢了踢被子,啊啊啊啊......怎能这样......
明日要把赫连烬那些经书找出来读一读。
收拾妥当后,她被赫连烬拥在怀里,不知是不是错觉,此刻的赫连烬,就像是被顺着毛捋好的大型动物。
趴伏在脚下摇动尾巴,若是朝它伸出手心,它定会先用圆圆的大脑袋拱一拱,然后再虔诚地伸出舌头舔一舔。
第二日,难得有闲暇,云济楚裹紧了毛茸茸的斗篷,往蓬莱殿去。
本以为赫连烬今日会很忙,没空来陪孩子,却没想到,刚一入殿中,就见赫连烬正捧着书,为阿环念故事。
今晨赫连烬早早离了紫宸殿,所以他们二人并未打照面,如今乍一见......
云济楚眼神飘忽,挑了个离赫连烬远一些的位置坐下,把手炉递给淑修娘子。
“阿娘,您怎么离阿环那么远呀,阿环都两天没见阿娘了......”公主有些委屈。
云济楚连忙起身,坐在阿环另一侧,把自己与赫连烬用阿环隔开。
“两天没见了,阿娘看看你胖了点没?”云济楚把孩子抱在怀里,掂了掂,又站起身绕着桌字走了一圈。
“好像是重了点。”云济楚笑道。
阿环见她又挑了个离父皇远一点的位置坐下,便看了一眼父皇。
只见父皇的视线落在阿娘身上,眼中带笑意。
瞧着不像是闹别扭的模样。
母女二人玩闹一番,忽然,阿环一侧发髻散了。
云济楚连忙将掉落的金钗捡起来,然后顺了顺散落的那股头发,打算将它复原。
但是她不会编发,上次远远看着赫连烬编过,她循着记忆里的动作慢慢尝试。
这样,再那样,然后再这样......
怎么自己就散开了?到底哪里不对?
云济楚挠挠头,又重新开始。
阿环疑惑道:“阿娘,好了吗?”
好难啊......云济楚又开始想自己画编发造型的人物时,那些线条关系。
可怎么想怎么乱。
忽然,一只大掌伸来,握住她的手,耳边是充满磁性的声音,“阿楚,这一股头发搭错了。”
啊啊啊......又被他握着手,云济楚一下子跳开。
“你来吧,你来吧,我学不会。”
赫连烬手掌里一空,深深看她一眼,便放下书,弯腰开始为阿环编头发。
他垂着眼,眼睫浓密,将直视人时那股威严遮住许多,修长匀称的手指在几股头发里穿梭,明明是编头发这种细腻的活,明明是一双执剑握笔的手,他却做得很好。
快速编完,赫连烬朝她伸出手掌。
云济楚的视线又定在那只手上,他的掌心指腹都有茧,掌心泛着淡淡红色,腕上有青筋隐入袖中......
“阿楚?”
“啊,啊?”
云济楚蓦然回神,红了脸。
“簪子。”赫连烬语中带笑。
“哦......”云济楚连忙把簪子放在他手里。
阿环遥望远处妆台上的镜子,正好看得见父皇与阿娘立在她身后。
这两人今日好别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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