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舌头就笨,吃啥都行。”
“吃什么都行的人应该吃什么都香。”林衍侧过头看他,“你怎么回事?”
“小时候也挺能吃的,还是个小胖墩儿……”庄逍遥停顿片刻,“舅舅的血和……喷进了我嘴里。”
他现在不想对林衍隐瞒任何事。
林衍停好车,转过身,双手捧住庄逍遥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他决心把自己能吃的菌群,源源不断传递给怀里这个人。
按图索骥找到对应的钥匙,扫描虹膜进入主建筑,目之所及,林衍瞬间明白了郑姚所谓的“好东西”是什么。
锁链。
无处不在的锁链,固定在建筑内每一个房间。
庄逍遥拎起一条两指粗、质地极轻的链条掂了掂,笑骂:“这绝对是查二给他情儿准备的。”
林衍震惊:“你是说查总打算……囚禁……”
“他蓄谋多少年了,当年要不是我烧了他的房子,他早得手了!”
林衍忍不住感叹:“查总真是个变态!”
“你终于认清他的真面目了。”庄逍遥挑眉,心情明显很好。
“你和查总到底怎么结的仇?为什么会烧他房子?”林衍实在压不住好奇,“我知道你们一定有什么约定,但……就不能稍微透露点不涉及隐私的部分吗?”
“我……听到查二的一段录音。他说,他要把yaoyao关起来……”
林衍沉默几秒,小心翼翼地问:“你该不会误会查总暗恋你……”
庄逍遥大吼:“我以为他想囚禁我三姐!”
“……”
林衍一头栽进庄逍遥怀里,笑到胃抽筋。
酒庄的主体建筑共两层,内部装修割裂且泾渭分明。
一楼日常温馨,色彩明快,各种游乐设备应有尽有。二楼则是精神病院禁闭室的风格,墙面地面全部用柔软的包材覆盖,仅有的几张桌椅是固定在地面上的弧形金属,还包裹着厚厚的防撞材料,显然是为了防止任何可能的自我伤害。
“这玩意儿真不错!”
在二楼一间阳光晴好的空旷房间内,庄逍遥把锁链末端的束带扣在手腕上,没锁死,拽了拽,金属链轻响。
他垂下眼眸,表情冷寂,又开始起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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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我一旦有发疯的迹象,你就立刻把我四肢都锁上……”
“不发疯就不能锁了?”林衍解开他腕上的束带,直接套上他的脖子,用力卡紧,锁死,“嗯,不错,挺性感的,以后每天早晚我就这么牵着你,在院子里溜达一圈,衣服也不用穿。”
“林哥……”厚厚的束带贴着喉结,庄逍遥被勒得有点呼吸困难,“我发现你也挺变态。”
入住酒庄的第一晚,气象新闻预告有流星雨,最佳观测点在SC高地。晴朗了整个白天的LON城,在日落后又被云层覆盖,能看到的希望渺茫。
林衍一直等到深夜,天际只吝啬地划过几道银丝,眨眼便不见。
“林哥,你没看过流星雨吗?”庄逍遥问。
“没和你一起看过啊!”林衍难掩失落,但很快振作:“明年据说有三十年来最大的一场流星雨,到时不管哪里是最佳观测点,我们都一定要去看!”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不死心地趴在窗边。凌点左右,熬夜不SEX就会头痛欲裂的中年男子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歪,落进一直等在旁边,温热安稳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他好像做了个梦。
那是一场非常隆重的酒会,朋友与合作伙伴都在向他举杯祝贺,他也情绪高涨地应酬着,目光却像迷航的孤鲸,在笑语浪涛间穿梭。
他撞上一道视线,是个高大英俊的陌生男人,正对着他温柔地笑。他回以礼节性的微笑,随即移开眼,继续寻找……视野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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