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亲:“我只是陈述事实。”
2
跨越十四年时光的小别后,“胜新婚”三个字不足以形容当晚的战况。
一路从塔楼楼梯下来,两人甚至来不及回主卧,难舍难分地进了焕然一新的婴儿房。
鹿间里沙寻到机会呼吸新鲜空气,刚喘匀,掌心抵着他胸膛推了推,“不行……太危险了。”
迹部景吾没作声,垂首吻过她锁骨,一路向下。
片刻工夫,喘息陡然粗重急促,喉间溢出的哼声都带着颤。
鹿间里沙终于认输,指尖难耐地揪紧窗帘,娇声催促:“别玩了。”
迹部景吾闷笑一声,搂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换了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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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声哗啦啦。
迹部景吾收拾妥当后出来抱她时,鹿间里沙已经躺在沙发上休息了半小时,仍旧累得不想动。
“你帮我。”她软绵绵抬起手臂,对罪魁祸首颐指气使。
再温和的方式,也抵不过漫长的缠绵和花样百出的手段。
更何况,他所谓的适合孕妇的温和方式,意外的磨人。
让他快点不行,让他早点结束也不行,鹿间里沙彻底没脾气了。
调戏十八岁的迹部景吾,他会脸红给你看,调戏三十二岁的迹部景吾,那代价可太大了,他只会让她的口嗨变成事实。
别说调戏他了,鹿间里沙都不敢碰他那些敏感点,生怕被他误会还想要。
他是真敢给。
迹部景吾吻了吻她额头,先帮她补充水份,才抱起她走进热气氤氲的浴室。
热水冲刷掉肌肤上的黏腻,浑身清爽,鹿间里沙空白的思绪回笼。
之前还悄咪咪遗憾没能尝到十八岁的迹部景吾的滋味,现在庆幸没尝到。
三十二岁都这么难对付,十八岁怕不是能把她拆散架。
回到卧室,迹部景吾主动取来妊娠油,鹿间里沙却迟疑了。
“我什么都不做。”他看出她的犹豫。
这话听起来,简直和他说“最后一次了”一样不可信。
鹿间里沙浑身酸软,实在不想自己动手,只好不放心地警告:“只是涂油,不准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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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事实证明,不可信的人说什么都不可信,半个字都信不得。
鹿间里沙吃了个闷亏,深刻反省。
“都怪嫂子太迷人,把持不住很正常。”
他抵着她的腰,吻从脸侧滑到耳后,又落在肩头,咬下她拼命扯上去的肩带,然后亲吻继续下滑。
鹿间里沙刚恢复一点力气,很快又在他掌中化成一滩春水,软绵绵。
意识即将涣散的边缘,她气不过,狠狠咬住他探来的手指:“不许用我说过的话敷衍我。”
迹部景吾低笑一声,抽出手指,转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边。
月光描摹着他流畅的肩线,汗珠沿着肌肉的沟壑缓缓滑落。
是比之前更轻缓的力道,却也……更磨人。
“好的,鹿间警官。”
4
鹿间里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睁眼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怀孕时没吃上的荤,全在孩子出生后变本加厉地补回来了。
难得的休息日,就这么昏睡着度过了大半,越想越气,鹿间里沙抓起手机严肃通知他:今晚陪女儿睡,别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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