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结束后,都饿得她不得不借口加班偷溜回警视厅,钻去后街的小餐馆大吃一顿。
当然,偷吃被现场抓住也挺尴尬。
迹部景吾又被逗笑了,“你们夫妻感情真好。”
鹿间里沙怀疑他在说反话,皮笑肉不笑:“我老公管得可严了,还是你这个男朋友更好。”
排在队伍前面的羊角辫小女孩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打量他们许久,突然扯着妈妈的衣角脆生生地问:
“妈妈,我长大了能不能也找一个老公,再找一个男朋友呀?”
年轻的母亲慌忙捂住孩子的嘴,悻悻地朝他们笑了笑,低声训斥孩子别乱说话。
一时间,前后排队的人投来各式各样的目光。
迹部景吾默默抬手扶额。
“你故意的?”他压低声音。
鹿间里沙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情不自禁想夸你嘛,怎么还不高兴了?”
迹部景吾深吸一口气:“……没有不高兴。”
就是有点社死而已。
暮色渐染,游乐园的灯串次第亮起。
从摩天轮的玻璃舱望出去,东京塔刚刚点亮暖光。
鹿间里沙贴着玻璃看了会儿,忽然觉得那些缓缓移动的风景,还不如看迹部景吾打网球有趣。
旋转木马更是乏善可陈。
他们两个大人几乎被叽叽喳喳的儿童包围,格格不入。
直到鹿间里沙兴致缺缺地回头,意外发现大少爷窘迫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无所适从的模样格外新鲜。
鹿间里沙倒不急着离开了,捂着嘴笑了他整整三圈。
正笑得起劲,后颈忽然被捏住,迫使她仰起头来。
鹿间里沙没反应过来,迹部景吾俯身逼近。在流转的彩灯与孩童好奇的目光中,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她犹带笑意的唇,将她的惊呼也一并吞没。
“哇——”
周围的孩子们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叹,连棒棒糖都忘了舔。
鹿间里沙脸颊瞬间烧得通红,刚要瞪他,手掌轻轻覆上双眼。
旋转木马不知疲倦地上下起伏,恰到好处的晃动瞬间,一丝淡淡的铁锈味在交缠的呼吸间弥漫开来。
他恍若未觉,依然辗转深入。
黑暗中,指腹擦过她唇角,含着笑意的低语拂过耳畔:“接吻要张嘴,你教过的,忘了吗?”
鹿间里沙:……
还挺记仇。
换气的间隙,她不甘示弱的回道:“迹部少爷真聪明,一教就会。”
不等音乐结束,鹿间里沙跳下旋转中的平台,留迹部景吾望着她逃窜的背影。
没一会,迹部景吾如释重负地跟着跃下,快步追上她。
“还有一个项目适合……”
“饿啦。”鹿间里沙不想玩项目了,拽着他手臂往外走,“带你这个城巴佬体验一下新项目。”
即便没有三十二岁的迹部景吾派来上原小姐管着她,鹿间里沙能在游乐园里体验的项目也少得可怜,随即改变行程。
半小时后,警视厅后街。
迹部景吾停下脚步,抬眼打量头顶略显陈旧的招牌,又环顾狭小却热闹的小店。
说它是餐厅都有些勉强,不足二十平的空间,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家庭式料理铺子。
鹿间里沙熟门熟路进去,点了咖喱饭和炸猪排。
当老板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迹部景吾时,她抢先答道:“给他一碗拉面就好,少辣。”
迹部景吾快速扫过墙上的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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