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画面都清晰得可怕,每一个细节都烙印在感官记忆里。尤其是身体接触的感觉——Riot皮肤的热度和汗水的湿滑,她内壁的湿热紧致和疯狂收缩,她高潮时身体的剧烈颤抖,她颈侧皮肤的细腻触感和被吮吸时细微的刺痛……
Cigar停下脚步,靠在路边一根路灯柱上,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夜风。
她到底干了什么?
和一个完全陌生丶处于发情期丶神志可能不清的牝马娘发生了关系。不止一次。而且第二次,是在对方清醒的丶主动索求的情况下。
这算什么?一夜情?强暴?还是某种……更加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
法律上,第一次恐怕很难说清。是Riot先主动靠近,先握住她的性器,先命令“进来”。但对方处于发情期,这能成为辩护理由吗?而第二次,Riot是清醒的,主动的。那算是双方自愿吗?
道德上……Cigar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和愧疚。无论法律如何界定,她都知道,自己当时被本能和那股气味冲昏了头脑,失去了控制。她对一个陌生雌性做出了最亲密也最粗暴的行为。
而那个陌生雌性,是Riot。是今天刚刚赢得肯塔基德比丶创造历史的明星马娘。是Ruffian的女儿。
如果这件事被曝光……后果不堪设想。不仅仅是对她自己,更是对Riot。她的职业生涯,她的名声,她的一切,都可能毁于一旦。
想到这里,Cigar感到一阵寒意,比夜风更冷。
Riot知道这个风险吗?她当然知道。可她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主动索求?为什么还要说“我会找到你”?
她不怕吗?还是说……她根本不在乎?
这个念头让Cigar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她继续往前走,脚步加快,仿佛想甩掉脑子里那些纠缠不休的问题。
不知不觉,她走回了汽车旅馆附近。那是一家廉价的连锁旅馆,霓虹灯招牌在夜色中孤独地闪烁。她走进大堂,值班的前台正在打瞌睡,她拿了房卡,默默走向自己的房间。
房间很小,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台老式电视机,一个狭小的卫生间。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霉味和消毒水味。她关上门,反锁,靠在门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终于,暂时安全了。在一个封闭的丶无人打扰的空间里。
她脱掉依旧有些潮湿的衣服,扔在地上,然后走进卫生间,又冲了一个澡。这次洗得更久,水也更热,仿佛想用热水冲刷掉身体和心灵上的疲惫与污浊。
洗完澡,她裹着旅馆提供的丶质地粗糙的浴巾走出来,倒在床上。床垫很硬,弹簧发出吱呀的声响。她盯着天花板,上面有一小块水渍形成的污痕,形状像一只扭曲的眼睛。
寂静中,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她能听到隔壁房间隐约的电视声,听到走廊里偶尔走过的脚步声,听到自己平稳却有些空洞的心跳。
身体很累,但大脑却异常清醒。
她想起了Riot最后看她的那个眼神。平静,空洞,遥远。像在看她,又像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那个眼神里没有恨,没有愤怒,没有羞耻,甚至没有多少情欲。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丶冰冷的专注。
她要找到自己。为了什么?
为了继续这种肉体关系?听起来荒谬,但似乎是她亲口索求的。
为了报复?为了警告?为了封口?
还是……为了别的,更难以理解的原因?
Cigar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枕头有股淡淡的丶不属于她的洗衣粉味道。这个动作让她颈侧那个吻痕摩擦到布料,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她伸手摸了摸那个地方。皮肤微微凸起,有些发热。是Riot留下的印记。
一个陌生牝马娘,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这个认知让她身体深处再次涌起一阵细微的丶令人羞耻的悸动。她猛地坐起来,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种感觉。
不能这样。不能再想她了。今天发生的一切是个错误,一场意外,一场噩梦。她应该忘记,应该离开,应该回到自己原本的生活轨道上去。
她今年经典年才刚出道,刚跑了一场未胜利,没能赢,然后在训练员“尽管没有可能参与但感受一下气氛也很好”的建议从西海岸来了肯塔基看这场“Run For The Rose”的比赛。
似乎一切都会很正常的继续发展,她应该看完比赛思考自己的能学到什么,思考如何将看到的技巧运用在九号那场自己的第二场未胜利上,然后度过一个晚上回到西海岸去训练准备。
直到她推开那扇不该推开的门,闻到那股不该闻到的气味,看到那个不该看到的人。
然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躺回床上,闭上眼睛。黑暗中,那些画面反而更加清晰。Riot雾蓝色的眼睛,汗湿的皮肤,起伏的胸脯,湿滑紧致的甬道,高潮时颤抖的身体,还有最后那句平静的宣告。
我会找到你的。
像一句诅咒。又像一句……承诺?
Cigar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睡眠很浅,断断续续,充满了混乱的梦境。有时是奔跑的红色身影,有时是休息室里淫靡的画面,有时是Riot那双冰冷的丶注视着她的眼睛。她在梦中挣扎,却醒不过来。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窗外的阳光和汽车旅馆隔壁房间的吵闹声吵醒的。
头痛欲裂,身体像散了架一样酸痛。她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浴巾在睡梦中松开了,滑落到腰间。晨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她赤裸的胸膛和腿上,也照亮了颈侧那个已经变成暗紫色的吻痕。
她看着那个痕迹,发了会儿呆。然后起身,走进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憔悴不堪。眼睛下方有浓重的黑眼圈,脸色苍白,嘴唇干裂。那个吻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她需要离开这里。离开路易斯维尔。离开肯塔基。回西海岸去,回到好莱坞的荷里活园。
快速穿好昨天那套还没完全干透丶皱巴巴的衣服,她收拾好自己简单的行李——其实就一个背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物和一些日常用品。然后,她下楼退房。
前台已经换了一个年轻小伙子,一边办理退房手续,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早间新闻。电视屏幕上,正在重播昨天肯塔基德比的精彩片段。Riot冲线夺冠的画面再次出现,伴随着解说员激动的声音。
Cigar下意识地别开视线,但耳朵还是捕捉到了那些话语。
“……历史性的胜利!牝马娘Riot证明了自己!她的表现无可挑剔!赛后她拒绝了大部分采访,只简单表示‘感谢支持’,然后便离开了。有传言说她身体略有不适,但她的团队没有证实……”
身体略有不适。
Cigar的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当然会不适。在经历了发情期和那样一场激烈的性爱之后,又去跑了一场高强度的肯塔基德比。能站着冲过终点线已经是奇迹。
退房手续办完,她接过找零,匆匆离开了汽车旅馆。
外面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街道上车水马龙,恢复了平日的繁忙。德比的热潮似乎一夜之间就褪去了大半,只有一些店铺门口还挂着相关的海报和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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