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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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塔基德比还有三个小时就要开始。

丘吉尔园的后场准备区域弥漫着消毒水丶干草和隐约的汗味混合的气息。走廊里偶尔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训练员的低语,蹄铁敲击水泥地面的清脆声响。大多数马娘已经完成了赛前检查,要么在休息室里闭目养神,要么在做最后的拉伸。空气里绷着一根看不见的弦,越靠近前方赛道的主建筑,那股蓄势待发的张力就越浓。

Riot的休息室在走廊深处。门上挂着简单的名牌,里面空间不大,一张长沙发,一张矮桌,墙上挂着衣架。此刻门紧闭着,隔音不算太好,但走廊里足够安静,足以掩盖里面一些不该有的动静。

她靠在沙发上,红色的西装外套已经被脱下来扔在一边,白色的衬衫领口扯开了两颗扣子。那条胸下的红色绑带还勒着,但衬衫下摆已经从白色的西装长裤里抽了出来。她的长发没有扎起,浓密的黑鹿毛色发丝有些凌乱地盖在背上丶肩上,几缕黏在汗湿的脖颈。

不对劲。

从半小时前开始就不对劲。小腹深处涌起一股熟悉的丶令人烦躁的热流,沿着脊椎一路烧上来,烧得耳根发烫,烧得指尖发麻。她起初以为是赛前紧张,试图深呼吸压下去,但那股热流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变本加厉地翻涌起来,化成细密的丶湿黏的痒意,从腿根内侧开始蔓延。

发情期。

偏偏是今天。偏偏是肯塔基德比开赛前三小时。

Riot咬住下唇,雾蓝色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汽,不是因为委屈或恐惧,而是纯粹的生理反应带来的失控感。她讨厌失控。从小她就学着控制一切——控制呼吸,控制步伐,控制情绪,控制那该死的丶时不时会冒出来的丶对母亲扭曲的憧憬。可现在,身体背叛了她。

热。太热了。衬衫布料摩擦着胸前过分饱满的柔软,每一次呼吸都让那层束缚变得更难以忍受。那条红色绑带似乎勒得更紧了,压迫着肋骨下方,让她喘不过气。更糟糕的是腿间。白色的西装长裤布料不算厚,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湿意正在渗透,黏腻地贴在大腿内侧的皮肤上。那种空虚的丶渴求被填满的痒意越来越强烈,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在咬。

她试图站起来走动,分散注意力。左脚的女款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轻响,右脚的长靴鞋跟敲击出更沉闷的声音。一轻一重,不协调的脚步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走了两圈,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因为肌肉的牵动,腿根摩擦得更厉害。那股湿意更汹涌了。

“该死……”她低声骂了一句,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收缩。空荡荡的。需要点什么。需要被撑开,被填满,被狠狠地……操。

这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进脑海,带着羞耻和更强烈的兴奋。Riot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她知道自己身体敏感得过分——这不是什么秘密,至少对自己不是。偶尔夜深人静,手指试探着探入时,那种几乎立刻就能袭来的丶让她腰软腿颤的快感,既让她沉迷,又让她恐惧。太快了。太容易了。好像这具身体生来就不是为了奔跑,而是为了被……

不。

她甩了甩头,试图把那些画面甩出去。但发情期的荷尔蒙像潮水一样冲刷着理智的堤坝。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沙发丶矮桌丶墙壁都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汽。耳朵——头顶那双属于马娘的丶覆盖着短绒毛的耳朵——根部传来一阵阵过电似的麻痒。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从小被母亲抚摸头顶时碰到就会全身绷紧。现在,没有外界的触碰,仅仅是身体内部的热流上涌,就让耳根酥麻得几乎要融化。

手指不听使唤地抬起来,扯开了衬衫剩下的扣子。纽扣崩开,滚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白色的衬衫向两边滑开,露出被红色绑带勒住的胸脯。饱满的丶柔软的乳房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顶端已经挺立发硬,隔着绑带的布料隐约透出深色的轮廓。她没去管胸口,手指向下,摸索到西装长裤的金属扣。

解开。拉链下滑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长裤褪到膝弯,她没完全脱掉,只是让腿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内裤早已湿透,深色的水渍在浅色布料上晕开一大片。她扯下那层碍事的布料,扔到一边。

然后坐回沙发上,双腿分开。

指尖碰到腿间时,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太湿了。黏滑的爱液已经泛滥成灾,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指尖只是轻轻擦过阴唇,那股强烈的丶直冲头顶的快感就让她腰眼一酸,整个人往后仰,后脑勺撞在沙发靠背上。雾蓝色的眼睛失焦地盯着天花板,瞳孔涣散。

不能……不能在这里……还有比赛……

理智在挣扎,但身体已经投降。手指顺着湿滑的缝隙探进去,轻易地没入一个指节。内壁湿热丶紧致,因为发情而异常柔软,又因为空虚而饥渴地收缩,吮吸着入侵的指尖。Riot咬住嘴唇,把呻吟闷在喉咙里。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抓住沙发扶手,指节攥得发白。

一根手指不够。

她抽出来,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并拢,再次插进那个湿淋淋的穴口。这一次进入得更深,指腹刮擦着内壁敏感的皱褶。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脊椎炸开,直冲天灵盖。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背,腰肢脱离沙发悬空,双腿打颤。长发从肩头滑落,垂在脸侧。

抽插。缓慢地,然后加快。手指在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噗嗤。噗嗤。每一下都撞在某个敏感点上,让她小腹抽搐,腿根痉挛。耳根的麻痒越来越强烈,几乎变成了一种疼痛般的快感。她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来,胡乱地抓挠头顶,指尖擦过马耳的根部——

“啊……!”

短促的丶压抑不住的呻吟从齿缝里漏出来。

就是那里。碰到耳根的瞬间,腿间猛地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溅湿了手指和沙发垫。高潮来得太快,太猛烈,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棍,眼前发黑,耳鸣嗡嗡作响。但快感褪去后,那股空虚感反而变本加厉。手指还在里面,但不够粗,不够长,不够硬。填不满。操不坏。

她需要更多。

Riot喘着气,额头上沁出汗珠,沿着鬓角滑落。雾蓝色的眼睛半阖着,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她抽出手指,看着指尖亮晶晶的液体,然后像自暴自弃似的,把整只手按在腿间,手掌根抵着阴蒂,用力揉搓。另一只手再次探入,这次是三根手指,粗暴地撑开那个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入口。

不够。还是不够。

她需要一根真正的丶属于牡马娘的丶粗硬滚烫的性器。需要被贯穿,被顶到最深,需要内壁被摩擦得发烫,需要子宫口被撞击,需要被……射满。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渴望。发情期的身体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理智的岩层已经薄得像纸。她加快手上的动作,手指在湿滑的甬道里疯狂抽插,手掌根碾磨着阴蒂。沙发因为她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吱呀的抗议声。汗水浸湿了衬衫的后背,黏在皮肤上。长发黏在脖颈和脸颊,有几缕被咬在嘴里。

就在她濒临第二次高潮,视线模糊,听觉也几乎被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跳淹没的时候——

门把手转动了。

不是敲门。是直接转动。门没锁——她进来时太烦躁,忘了反锁。

门被推开一条缝。

走廊里的光线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亮斑。一个身影站在门口,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是个陌生马娘。

灰金色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利落的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清晰的下颌。身上穿着最普通的灰色卫衣和深色运动裤,脚上是运动鞋。看起来不是来参赛的,更像是路过的工作人员或者……迷路的访客。她个子很高,比Riot还高出小半个头,肩膀宽阔,卫衣下隐约能看出锻炼良好的身体线条。

Cigar。

她只是路过。听说今天有肯塔基德比,想来感受一下气氛,顺便看看那位最近名声大噪的牝马娘新星——Riot。她知道这个名字,在新闻里看过,那个以无败之姿冲击三冠的黑鹿毛牝马娘,Ruffian的女儿。她没想过要打扰对方,只是后场走廊弯弯绕绕,她不小心走错了方向,看到这扇门虚掩着(其实是因为Riot进来时没关严),以为是什么公共休息室,想进来问问路。

然后她推开了门。

然后她闻到了那股气味。

浓烈的丶甜腻的丶带着腥膻和汗水的雌性发情期的气息。像熟透的水果腐烂前最馥郁的芬芳,混合着潮湿泥土和动物本能的味道,扑面而来,直接灌进鼻腔,冲上大脑。

Cigar僵在门口。

她的眼睛——灰金色的,原本带着些许茫然和礼貌性的试探——瞬间瞪大了。瞳孔收缩,然后又扩散。那股气味像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她的呼吸,捏紧了她的心脏。血液轰地一声冲上头顶,脸颊丶耳朵丶脖子,所有裸露的皮肤都开始发烫。卫衣下的身体开始起反应,不受控制地。

腿间那根属于牡马娘的丶平时安静蛰伏的性器,在闻到气味的瞬间就苏醒了。布料摩擦的触感变得异常清晰,她能感觉到它在变硬,变粗,从沉睡中勃起,顶起运动裤的裆部,形成一个明显的丶尴尬的隆起。滚烫的,脉动的,充满了血液。

她的视线从门口扫过房间,然后定格在沙发上。

Riot。

那个在新闻照片里总是穿着红色胜负服丶表情冷峻丶眼神锐利的牝马娘,此刻正以一副完全超出Cigar想象的姿态瘫在沙发上。白色的衬衫大敞,露出被红色绑带勒住的丶随着剧烈喘息而起伏的饱满胸脯。西装长裤褪到膝弯,双腿大大分开,腿间一片狼藉——湿淋淋的,泛着水光,手指还陷在里面。长发凌乱,脸颊潮红,雾蓝色的眼睛失焦地望过来,瞳孔里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既像无法承受,又像索求更多。

Cigar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应该立刻道歉,退出去,关上门,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也是常识。可她动不了。脚像钉在地板上。视线像被磁石吸住,死死黏在Riot腿间那片湿滑泥泞的领域,黏在她随着呼吸而微微收缩的穴口,黏在她沾满亮晶晶液体的手指上。

然后,Riot动了。

她似乎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有人闯入。雾蓝色的眼睛聚焦,看清了门口那个陌生的丶穿着卫衣运动裤丶灰金色高马尾的牡马娘。看清了对方脸上不自然的红晕,看清了对方卫衣下明显起伏的胸口,看清了对方运动裤裆部那个无法忽视的丶撑起布料的隆起。

发情期的本能压过了一切。

陌生。不认识。不重要。是牡马娘。有屌。硬了。

这些信息在Riot发热的大脑里迅速拼凑成一个简单的指令:用她。

她抽出手指,湿淋淋的手掌撑住沙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长裤还绊在脚踝,她不耐烦地踢掉,赤脚踩在地板上。白色的衬衫敞开着,随着她的动作晃荡,露出大片胸口和腰腹的皮肤。她朝门口走去,脚步有些虚浮,但眼神却带着一种近乎捕食者的专注。

Cigar看着她走近,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想后退,但身体背叛了她,反而往前挪了半步。那股发情期的气味更浓了,混合着Riot身上的汗味丶洗发水的淡香,还有某种更原始的丶雌性求偶的气息。她的屌硬得发痛,在裤裆里跳动,前端已经渗出些许透明的液体,打湿了内裤。

Riot走到她面前,停下。抬起头,雾蓝色的眼睛直直看进Cigar灰金色的瞳孔里。距离太近,Cigar能看清她睫毛上细小的泪珠,看清她鼻尖细密的汗珠,看清她微微张开的丶湿润的嘴唇。

然后Riot伸出手,不是推,也不是拉,而是直接按在Cigar的胸口,用力一推。

Cigar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后背撞在关上的门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没等她反应过来,Riot已经贴了上来,整个身体压进她怀里。饱满柔软的胸脯隔着薄薄的卫衣布料挤压着她的胸膛,那股甜腻的气味彻底笼罩了她。

“等……等等……”Cigar终于找回了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你……你是Riot?我走错了,我这就……”

话没说完。

Riot的手向下摸索,精准地按在Cigar运动裤的裆部,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硬挺滚烫的性器。五指收拢,用力一捏。

“嘶——”Cigar倒抽一口冷气,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快感混合着疼痛,像电流一样从尾椎窜上来。她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硬了。”Riot低声说,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陈述语气。“正好。”

她另一只手抓住Cigar卫衣的下摆,往上扯。Cigar下意识地配合,抬起手臂,让卫衣被脱下来扔到一边。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运动背心,同样被汗微微浸湿,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胸肌和腹肌的轮廓。Riot的手没有停顿,直接探进运动裤的松紧带,往下拉。

内裤被扯下,那根粗长的丶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弹了出来,深色的柱身布满青筋,顶端湿润,在马娘休息室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尺寸可观,形状漂亮,属于年轻健康丶身体素质顶尖的牡马娘。

Riot看了一眼,雾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然后她转身,背对着Cigar,双手撑在门板上,腰肢下沉,臀部向后翘起。那个还在微微开合丶滴着爱液的穴口,正对着Cigar硬挺的性器。

“进来。”她命令,声音里没有请求,只有不容置疑的指示。

Cigar的理智在尖叫。这不对。这是强奸。对方明显处于发情期,神志不清。她应该推开她,逃出去,找人来帮忙。可她的身体不听使唤。鼻腔里全是Riot身上散发出的丶让她头晕目眩的雌性气味。视线里是Riot敞开的衬衫下摆,随着她弯腰撑门的动作,露出一截白皙柔韧的腰肢,和腰肢下方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瓣。中间那道缝隙湿淋淋的,粉色的穴肉若隐若现,还在收缩,像一张小嘴在无声地邀请。

她的屌硬得发痛,前端不断渗出先走液,顺着柱身往下流。本能像野兽一样撕咬着理智的牢笼。想要。想插进去。想操开那个湿滑紧致的入口,想顶到最深,想听她哭,想让她喷水。

Cigar的呼吸粗重起来,灰金色的眼睛逐渐被情欲染红。她上前一步,赤裸的胸膛贴上Riot光滑的脊背。一只手本能地环住Riot的腰,手掌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带来的起伏。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硬挺的性器,用湿漉漉的顶端抵住那个同样湿漉漉的穴口。

龟头挤开柔软的阴唇,陷入湿热紧致的入口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Riot是因为被进入的充实感。粗硬的异物撑开内壁,摩擦着敏感的皱褶,瞬间填满了那股恼人的空虚。她腰一软,差点跪下去,全靠撑在门板上的手臂和身后Cigar环住她腰的手支撑着。

Cigar是因为被包裹的极致快感。那个穴口又湿又热又紧,内壁像有生命一样吸吮着龟头,每一道褶皱都紧紧贴合着柱身的轮廓。比她想象中还要舒服一百倍。不,一千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插进去,操她。

她腰胯往前一送。

粗长的性器破开湿滑的阻力,整根没入,直抵最深。龟头撞上柔软的子宫口,发出细微的丶肉体撞击的闷响。

“啊……!”Riot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丶被填满的呻吟。雾蓝色的眼睛瞬间蒙上一层更浓的水汽,睫毛颤抖着,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太深了。太满了。粗硬的肉棒撑开了内壁每一寸褶皱,顶到了那个最敏感丶最脆弱的深处。快感像海啸一样席卷而来,冲垮了所有防线。她腿一软,彻底跪不下去,整个人向后倒在Cigar怀里。

Cigar也被这极致紧密的包裹刺激得浑身发抖。她下意识地收紧手臂,把Riot牢牢锁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头,鼻尖埋进她汗湿的颈窝。那股发情期的甜腻气味更加浓郁,混合着Riot皮肤的热度和汗水的咸味,像最烈性的春药,灌进她的肺叶,烧灼她的血液。

她开始动。

起初是缓慢的,试探性的抽送。粗硬的性器从湿滑紧致的甬道里抽出一半,再缓缓顶回去。每一下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噗嗤,噗嗤,在寂静的休息室里格外清晰。每一下都摩擦着内壁最敏感的点,撞在脆弱的子宫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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