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土匪性子, 他对傅魈心生欢喜,所以,他其实内心也并不抗拒对方的占有。
江斐放松了身体。
他抱着全身都是寒凉气息的诡物,贴着对方耳语道:“那就烦请我的新娘, 好好疼我。”
挑衅的结果便是更剧烈的反扑。
腕足是与龙尾完全不同的触感,极致的欢愉下,失去了视线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江斐摸索着触碰对方猩红的眼眸, 得到了更凶狠的回应。
他看不见,但其实傅魈看得见。
青年眼底迷离, 体内有蓬勃的造化之力汹涌,却还是任由身上的诡物肆意摆布。
寒气将他的全身包裹, 但青年的身上依然因激烈的动作浸润出潮气,这潮气带着活人的温度,温暖着诡物每一寸触碰的皮肤。
白肤银发,满身痕迹,比傅魈任何间隙里刻录的记忆都要好看。
祂喜欢这样,让对方因祂沉沦,因祂失神,因祂享受极致的销魂,这是比□□的直接吞噬,还要让祂欲罢不能的享受。
有那么一瞬间,傅魈甚至想将对方永远困顿在祂的空间里,看不见,动不了,无法思考,永生永世只能被迫接受祂给予的一切。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诡物想,他是造化,自然不会因诡物的困顿死亡。
可祂又不舍得这样。
按理说诡物早就失去了类似心疼与舍得的情绪,基因促使祂本能去破坏,但祂于堕化里依然心生出的唯一准则。
祂想要江斐活着,活的好好的。
因为那是江斐,是祂坚持千年的执念。
天性与本能在祂的体内不断冲突,祂顺从又忤逆,最终俱都化为了另一种撞击,全部留给了身下之人。
腕足摸索上青年的唇边,明目张胆的做着过分的试探,随后,坏心眼将怀中人的一切占有,也将对方止不住的呜咽全部压下。
诡物真的是一个很不懂得节制的物种,自劳山放开了某只猛兽,江斐便发现傅魈的行为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冲动。
都到了这个地步,江斐自然不在意傅魈会怎么对他,他舔了舔口中之物,又在引导下让之退出。
青年看起来就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他伸手抱住诡物,咬着对方的耳垂慢慢厮磨。
“尊者。”江斐总喜欢这样叫祂。 w?a?n?g?址?发?b?u?y?e?ǐ????????ē?n??????????????c????
灵骅叫出来的感觉是尊重与敬佩,可这词从江斐的口中呼出,却总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语还休。
傅魈回吻,吻得有多温柔,动作就有多激烈。
江斐说:“不够。”
“尊者,我觉得不够。”
这是连诡物也没有料到的说法,傅魈的动作在那一瞬间顿住,眼神向下,确定青年已容纳到了极致。
江斐抬起了祂的眼神,湿软的吻落下,江斐说:“我想要与尊者更深的接触。”
他们有着100%的共鸣度,可至今却没有任何一次基因上的接触。
傅魈总是拒绝,而现在,被祂蹂躏了许久的青年垂着眼眸,轻声软语的不断念叨着不够。
再过分就真要坏了。
傅魈将人抱起咬下,唇齿落在肩上,血痕沿着边角流下。
欢愉下的疼痛会带来另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触,青年在祂的怀中打着抖,迷离的眼神深处,是掩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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