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琪:【鸢姐你们婚纱照拍了没?】
顾鸢脑门一嗡,才想起还有婚纱照这事,茫然地看向祁景之。
后者无比淡定地敲着字:【天太冷,暂定三月中旬拍。】
夏若:【听说修片要一个多月,婚礼用来得及?】
祁景之:【来得及。】
顾鸢惊讶地张了张口:“你都安排好了?”
男人笑着揉她头发:“嗯。”
顾鸢:“去哪里拍?三月中旬真的不晚吗?”
“只是找好了团队,拍完十天内就能修出来。”他望着她说,“去哪儿你决定,国外的话趁早告诉我,要提前给大家办护照和签证。”
“还是不出国了。”顾鸢被他的细心感动到,搂着他,仰头亲亲他下巴,“国内挑个海边就好。”
“真不出国?”他接住她的唇,吻了吻,“不去我们认识的地方看看?”
顾鸢搂着他脖子亲了会儿,鼻尖蹭着鼻尖,紧贴着唇瓣喃喃开口:“那不如去剑桥和伦敦,我也想给你看看我的十年。”
“好。”他俯身再吻住她。
难舍难分,直到南惜从二楼露台喊他们放烟花,才终于分开。
两个男人在前面摆烟花,老婆们靠在躺椅上等看。
祁景之以前常喝的威士忌,南惜拿了一瓶,还剩几口,说话已经有点大舌头。
她今天太高兴了,有点忘形。
“以前
我哥经常坐这儿喝酒,抽烟,一喝就是整夜。“南惜轻轻打了个酒嗝,目光涣散地望着前面两人,“我知道他心里有事,可他从来不说,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不说。”
“我就很好奇,什么秘密能让他这么难过,又这么坚持,一年又一年。爸妈安排相亲,他从来不去,追他的女孩儿无论多漂亮多优秀,他看都不会看一眼。一开始我也怀疑他不正常,我妈甚至觉得他带个男的回来也行,只要他这辈子肯有个伴儿……可后来,他说他永远不会结婚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他可能有一个特别特别喜欢,永远也忘不了的人。”
年轻的女孩眼里泪光闪烁:“那天晚上在楼上看到他喝酒,我感觉他特别特别孤单,就下来找他。”
“他就在这儿,就坐在你这把椅子上,给我安排他的后事。”
“他好像从来没打算认真活下去。”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如果不是为了南家,为了身上的责任,他早就离开我们了。”
池靳予发现她哭,满脸忧色地跑回来,俯身用衣袖给她擦眼睛:“怎么了乖乖?”
“老公这个酒好难喝。”南惜撒开酒瓶,可怜巴巴地伸手求抱抱,“我不喝了……”
“好,不喝了。”池靳予把她抱起来,亲了亲,“我们放烟花去。”
“嗯。”南惜旁若无人地挂在他腰上。
顾鸢红着眼起身,走向那个刚点燃引信,长腿阔步跑回来的男人。
在略微诧异的眼光中投入他怀里。
炙热光芒轰响着升上夜空,绽放出千朵万朵,顾鸢踮起脚尖,吻了一下他,心疼和爱意热烈地化在这个吻中。
零点钟响,她依旧含着的唇,舍不得移开,呼吸交融,眼睫相触,近在咫尺地望着他:“老公,新年快乐。”
“以后每年都要快乐。”
“好。”他几乎痴迷地溺在她眼中,“只要你在。”
“我一直会在,永远都会在。”
“是吗?”烟花璀璨中听着她毫无保留的承诺,他好像置身梦里,不敢确信。
“我保证。”顾鸢握紧他手,突然无比后悔领证那天没宣过誓。
当时他一定很失落吧,他一定很想听那些话,她却始终冷漠,仿佛完成一项事不关己的任务。
可那天她还不知道,这些年他一直想着她,爱着她,生无可恋地等着她。所有绝望的思念,都不曾对她说一个字,那些用酒精麻痹的日子,他该有多痛。
她忍着汹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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