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后便是衣帽间。
为了方便寻找,没打柜子,全是轻奢风的金属架,但丝毫不显得乱。所有衣服都熨烫平整,像模型一样纹丝不动。
粗略扫了遍这片商务装区,顾鸢才发现自己估计得太保守。他不是一个季度几十上百件,是一种颜色几十上百件。
商务区,休闲区,运动区,还有无法界定风格区和配饰首饰区,堪比十多家服装店的容量。
进龙湖之前,顾鸢不理解一家人怎么要住这么大一栋房子,现在她懂了。
如果家里每个人都这样,可不得建一座度假酒店才装得下?
他平时还都住在自己别墅,那边东西也不少。
太奢靡了。
“睡衣之类的不在这儿。”他解释。
顾鸢点点头,之前在卧室看见了,浴室前有个步入式小衣帽间,里面摆着浴巾睡袍家居服。
祁景之带她到最后一个区域。
面积最大,却也最空旷。
衣架大部分闲置,只有约莫十分之一的一片,挂着花花绿绿的颜色。
顾鸢心口一颤,觉得这些裙子有点熟悉,脑子轰隆隆响起来:“这不是上次……”
“上次买的裙子,你说你那儿放不下。”男人笑着捞起一条水蓝色挂脖,女士服装特有的质感,柔软丝缎在掌心流泻。
顾鸢怔然:“……不是说送给你妹了?”
“为你买的,怎么可能送给别人。”祁景之抬手拨了拨她鬓角弯曲的短发,“就算你不要也是你的,我这儿地方大,够你放。”
顾鸢红着眼搂住他腰,说不出话来。
“那边几个区域都是我以前的衣服,改天我收拾一下,留两片,其余的腾给你。”祁景之摸着她头发。
“不用了。”顾鸢额头蹭蹭他下巴,扬起脸认真凝视着,“又不常回来,不要折腾,把这些裙子带到我新房就好。”
她愿意要这些裙子,祁景之已经很高兴:“那听你的。”
顾鸢心里默默地想,她得多少个夏天不用买新裙子了。
她对衣服的需求不高,工作日只讲方便,反正到医院不是换手术衣,就是外面套白大褂,穿得好不好看都没什么意义。
周末大概率在家穿睡衣,偶尔出门,现有的衣服也足够。
薛嬗常开玩笑,说她干这行倒很省衣服。
顾鸢说最省衣服的才不是她,陆珩有个发小妹妹嫁了个军官,家里衣柜除了各种部队制服,应季衣服不超过三件。
一开始发小
也给他买,结果很多衣服穿不了一次,放到来年就成了旧的。
索性不再浪费钱。
顾鸢讲给祁景之听,说她要努力向光荣的解放军同志看齐:“勤俭节约是美德,你不要拖我后腿。”
“好。”祁景之亲她一口,把人往腰上按,“你说的都对。”
每到这种时候,她说什么都对。
顾鸢哪能不知道男人下半身思考的本质。
她只是不和他计较。
窗外寂夜森森,冷月溶溶,室内却倾覆着滚烫春潮。
顾鸢仿佛化在他烈焰般的激情里,一会儿像水,喷薄流泻,一会儿又像泥,被肆意捏成想要的形状,一遍又一遍。
寺庙求的那张卦签,顾鸢一直以为他扔了,就当是心血来潮的一场玩笑,没再提起。
直到腊月二十八晚上,和夏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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