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在他说话的时候,司今正低头修改她的画稿,只是刷刷刷简单的几笔,却如同画龙点睛,然後他又拿起剪刀大刀阔斧,在电动缝纫机上转一圈,一件新衣服又出炉了,把白子湄简直看呆了,几乎忘了她现在是靠在思扬胸前的,而思扬还紧紧抓着她的双手。
“放开她……”司青走过去,不动声色地在思扬耳边“警告”。
思扬“切”了一声,放了白子湄。此时白子湄反而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地看着司今把她的“宝贝”们都一一改头换面,现在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真的是天生的,白子冰是天才,司今也同样,他几乎是白子冰的再版,不管是相貌还是才华!
司今就像一整套流水线,甚至比流水线效率还要高,一件件衣服在他手里流转、成型,她设计的衣服都被他赋予了新的生命,慢慢有人在店外探头探头,有一个人走进来,然後是两个人,逐渐整个店都被人塞满了,甚至涌起了“抢购”的小高潮。
一阵手忙脚乱地“忙碌”过後,白子湄的店像是被“洗劫”过一样干净,几乎所有“静静”沈睡了一年甚至更长时间的衣服都被别人买走了。
白子湄是又兴奋又惆怅,看来那些衣服卖不出去,根本的原因是她的设计有问题。此时,她对司今另眼相看,甚至说产生了一种近乎崇拜的心理。
她给他们冲了咖啡,感谢他们又做模特又做店员给她推销衣服,又拿了毛巾亲自给他们擦汗,她身体微倾,动作轻柔,表情愉悦而认真,在她看来,他们就像她的孩子一样,是晚辈,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这一动作对少年们的心理冲击。
还从没有一个年轻女性这样温柔地对待过他们,年轻女孩儿对他们的态度只是热烈和崇拜,而他们也只是把她们当做发泄旺盛精力的工具,而一直照顾他们生活的“妈妈”却是个爽朗有余、温柔不足的女性,所以生活中鲜少有女人通过细微的动作就带给他们强烈的心灵震憾。
“哎,别动。”白子湄帮思扬擦完脸,用手轻轻把他的脸拨向一边,因为她发现他脖子上有一块污渍,仔细一看,原来是口红印。白子湄心里有点别扭,没想到思扬这麽小就……不过她还是拿着毛巾,一点点给他擦拭。
思扬别扭地扭着脸,脾气火爆的他这次倒没说什麽,耳朵根儿反倒悄悄红了,心里盼望着她给他多擦一会儿,此时她的呼吸正轻柔地扑在他脖窝儿上,酥酥痒痒的,再看司青和司今,都瞪着他,他挤眉弄眼得意地给他们做鬼脸。
“这次多亏了你们,衣服才卖的这麽好,我会把销售额的三分之一拿出来给你们做提成。”白子湄说。
“那倒不用了,我们手里不缺钱,你给了我们也是助长某些人花钱大手大脚的不良习惯。”司今说。
某些人?白子湄看看思扬和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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