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探身向前,他决绝地站了起来,拦住了自己的两个兄弟:“不是湄湄,我们走吧。”
“哥,我要看一眼。”白子冰说,白子洌虽没有说话,但身体已经在向前冲。
“不要看了!我说不是就不是!”白子况大喝了一声,白子洌和白子冰都愣住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大哥这么说话。
白子况开车跟在警车后面,转弯时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白子况伏在了方向盘上,他的手在抖,连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好半天,内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是她,不是她,绝对不是湄湄,他的湄湄怎么会死呢?
易子抱看着药水一滴一滴滴进白子湄纤细的血管,她的手腕有一块瘀青,让他心疼的抽搐了一下。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但庆幸的是烧已经退了。一连好几天高烧,高烧中她曾胡言乱语、神志不清,可把易子抱吓坏了,现在他轻轻地舒了口气。
液终于输完了,他小心翼翼地拔掉针头,用药棉给她按了半天才松手。这时白子湄张开了眼睛,她躺了好几天,脸上明显的憔悴了,但却多了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易子抱立刻绽开了笑脸,一如往日那样灿烂,他问:“饿了吗?”
白子湄摇了摇头,易子抱故意皱皱眉头:“不吃饭怎么行呢,你又不是铁打的。”,这时服务员送来了粥,他端过来喂她,白子湄把脸撇向一边,她一点食欲也没有。
“不吃吗?”
“不吃。”她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的,让人生不起气来。
“好吧,我替你吃好了。”易子抱吃了一勺,把碗放在桌子上,却俯身下来,把她的脸掰过来,猛地吻住了她。
“呜……”白子湄反抗着,可是他嘴里的食物她还是被迫咽了下去,她忍不住干呕了两下,这种易子抱才能想出来的方法实在恶心。
“还要我替你吃吗?”易子抱笑咪咪地看着她。刚才的挣扎让她苍白了脸颊有了些气色,她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说:“我自己吃。”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端过碗来开始喂她,他连威胁带恐吓才勉强让她把粥都吃完了。吃完了饭,白子湄明显觉得精神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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