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胯上,让她自己寻找答案。
她热乎乎的小手一放上去,他感觉自己立刻就有了反应,欲望膨胀着把裤子撑起老高,她毛手毛脚地捏弄着他的老二,让他的脸不自觉地绷紧,昨天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血全速冲向下体的某一点。
可是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依旧优雅地吃着早餐,谁都不会想到才十岁的小女孩儿白子湄手居然在桌下玩着他的鸟。
没想到白子湄这么大胆,隔着裤子她觉得一点也不爽,她想亲手摸摸白小况,拍拍它热乎乎的大脑袋,她的小手爬到他腰上,想从他裤子里钻进去。
白子况一惊,抓住她不老实的小手。
“怎么了湄儿?”白子况手伸向她的额头,“真有点发热,看来是感冒了,爸,我送她上去喝药。”
“用请医生吗?”白文启有点紧张地问。
“没关系,喝点感冒药就没事了,一会洌记得带她去上学。”白子况一把抱起白子湄走出餐厅。
白文启舒了口气,对白子况说:“我在楼下等你,一会一起去公司。”
白子况开着车,车子一路平稳地驶向公司,白文启坐在后座,头靠在靠枕上小憩,可以看出他很信任儿子的车技,他哪里知道他一向优雅斯文的大儿子脑子里在想着些什么。
白子况换了宽松的西裤,很好地遮掩了他的欲望,但坐下来的时候难免会泄露点什么,幸好白启天坐在后面。他想着白子湄,想着他出门前的情景,这个小妖精几乎让他良好的自制力全线崩溃。
想到某个情景他自己都笑起来,下体跳动着传来克制的疼痛。这个小妖精,说起来还真有点狼狈,她居然抓着他的命根子不让他下楼。
作家的话:
谢谢猫娃娃送的棒棒糖,嘿嘿,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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