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却带着一丝邪魅和蛊惑。世界上恐怕只有一个女人,对着赤身裸体的他会发出这样的表情,而他的心居然会莫名悸动,连同老二都在不安地跳动,而小女孩儿却因为馋虫附身并没有发觉到。
她低下了头,他都能感受到她嫩生生的小脸儿在不断接近,下体更像被打了鸡血一般硬挺起来。
“一定很好吃。”她咕脓着,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粗大上,“红色的……是草莓味还是西瓜味?”那褐色肉柱顶端顶着的红色大蘑菇头就是她的诱惑源,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很小心地舔了一下光滑的顶端,使劲抿着嘴唇回味刚刚的味道。
而他却在内心里轻吟了一声,眼前这是怎样的情景又是怎样的风情,这如羽毛般的碰触简直让人瘙痒难耐。
她的嘴唇都了起来,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大蘑菇头,继续舔了下嘴唇,低下头,她努力张开了嘴,想全都把它含进去,可是没有成功,只是重重地、重重地舔了一下。
她巴塔着小嘴儿,微微皱起了小眉头,转头看向白子况,声音里有小小的不确定:“哥,你的棒棒糖怎么没有味道?好像一点也不好吃……”她的声音低下去,有些没底气。
“哦,对了。”白子况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哥?”
“哥忘了一个重要的步骤。”白子况下床,走向橱柜。削长优雅的身影,行走间睡衣的下摆却露出硕大的肉鞭。他知道他自己今天有些冲动,下体的那东西正因为不能及时得到满足而向他不停地“抗议”,它蛇一般地摆动,看在小女孩儿眼里却觉得是件乐事。
她格格笑起来,指着他的下身说:“哥,那只棒棒糖在动诶。”
他回以一笑,从橱柜里取了一个精致的小罐子回到床上。他打开罐口,从盖子上取下一个软毛小刷。白子湄的鼻翅翕动了几下,她立刻闻到了清甜的气味,注意力马上回到了白子况手中的小罐子上。
“哥,那是什么?”她舔着嘴唇问,那表情就是想立刻抱着罐子大吃特吃的样子。
那是他特意在国外定制的少女用情趣用品,具有非常特殊的甜美口味,不过他告诉她:“棒棒糖之所以没味道,是因为缺少一道工序,这个会把棒棒糖中的原味诱导出来,但是不能单独食用,会中毒,知道吗?”他揉揉她的头发,她乖巧地点头,努力盯着他手里的罐子。
下面的大雕因为被忽略而不停摇摆,白子况心里轻轻一叹,果然,食物才是小女孩儿致命的诱惑,而他曾几何时要借助食物来增加“女人”对他的“性”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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