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洌早已经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他将硕大的家伙伸到她嘴边,邪恶地说:“来,哥哥给你棒棒糖吃。”
哥哥?裴颀仰望他,他可从来都没对她自称过哥哥,今天是怎么了?可是细一想,白子洌的确比她大一点。看来今天湄湄拿的棒棒糖确实刺激到他了,可能所有发情期的男孩都对棒棒糖过敏吧。乖觉的裴颀立刻跪在了少年双嘴间,张开娇嫩的小嘴开始舔吃男孩沾满花蜜的“棒棒糖”,她意外的发现这次白子洌从没曾有过的激动,少年的嘴里居然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声,他有些粗鲁地抓住她的头发开始让她口交,硕大的东西撞击着她的口腔四壁,很多女孩不喜欢这样,可她爱为他服务,她爱着这样“野蛮”的少年。
而在白子湄的房间里,却是另一种情景。当白子况把她抱进卧室,她已经停止了哭泣,小小的心里已经全心在期盼着哥哥的棒棒糖,馋的几乎要流口水了。
白子况把她放在床上,她一骨碌爬起来,一手拄着下巴,一手伸出来,连声音都是娇憨的:“哥,我的棒棒糖呢?”
白子况看着她,眸中光彩流转,但笑不语。
“我要吃哥的棒棒糖!”白子湄趴在床上,脚丫翘起来,双手都伸了出来,调皮地高声抗议。
听了小女孩儿不经意间喊出来的话,白子况左边的眉轻轻跳了一下,他轻笑着说:“湄儿猜猜哥会把棒棒糖藏在哪儿?”
小女孩儿拄着两腮头摇得像拨浪鼓,脆脆地说:“不知道……”她根本没用脑子想,因为她知道白子况一定会把好吃的留给她。
“这样吧,我先去冲个澡,三分锺,哥的棒棒糖就在这个房间里,这三分锺湄儿就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得到,找不到的话,我出来就告诉你在哪儿,好不好?”
“好。”白子湄拍手,白子况笑着摸摸她的头,他很懂小女孩的心理,白子湄的确很锺情于这种藏猫猫的游戏,他还没走进浴室,她已经在卧室里找开了。
“我的棒棒糖你在哪儿,快出来,湄儿要吃你啦,哥哥的棒棒糖蒇在哪啦……”
听着外面白子湄的童言童语,她一惊一诧的,一会儿佯装找到了,一会儿又失望地叹气,一会儿说是自己的棒棒糖,一会儿又说是哥哥的棒棒糖,那兴奋劲儿就像自娱自乐地在和自己玩家家酒,他站在花洒下一边笑一边摇头,他低头看向自己胯间,那里昂然独立,居然这样他都反应这么大,连他自己都觉得诡异,或许这个小女孩儿就是上帝为他造出来的克星吧。
作家的话:
邪恶的腹黑男往往披了一件羊的外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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