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傅为义问,“你发现什?么绝密资料,能把我治好了?”
“我不信。”
虞清慈就不说话了。
这两?周,除了去见了虞微臣,他确实?花了很多时间,寻找解决问题的方式。
但是没有办法。
唯一的希望是,在傅为义身上采样,寻找可?能得?解决办法。
傅为义看着他的表情,冷笑一声,说:“你去见你叔叔了是不是。”
虞清慈的嘴唇抿成了一条苍白的直线,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怎么说的?”傅为义追问着,身体微微前倾。
“......”虞清慈还是沉默。
“我说过,”傅为义说,“不要去找他。”
“他说清除掉你的感情,可?能会有转机。”虞清慈终于说话了。
傅为义看着他,带点失望地说:“虞清慈,我以为你会懂我。”
“成为这样的人,走到这样一步,是我的选择。”
虞清慈垂下眼,说:“......我知道。”
“我不想去聆溪。”傅为义想起了口?袋里?的平安符,没有发作,有点无奈地说,“虞清慈,你知道吗?我不想去。我没有兴趣接受你那些治疗,而且,你也没有把握能治好我,不是吗?”
虞清慈没有看傅为义。
是,他没有把握,也没有办法。
“你原本的计划就是带我去治疗吗?”傅为义问,“我和你的最后一周就这样过了,是不是很没意?思。”
“还是说你觉得?这样,你更高兴?不过我不想这样。”
傅为义扯了扯自己的袖口?,露出了手腕上因为反复输液而留下的一小片淡淡的淤青。
他抬起手,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手臂静脉处,那里?还贴着一块小小的、刚拆下止痛针剂留下的医用胶布。
“虞清慈,你看。”他的声音很轻,却让虞清慈觉得?很痛,“这东西的效果越来越差了,我现在……无时无刻都觉得?疼,觉得?累。”
“我人生中的最后两?周,”傅为义直视着虞清慈那双盛满了痛苦的浅茶色眼眸,“我想做点......高兴的事?情。”
“你知道吗,季琅陪我玩得很开心,我们去了赛车场,去了滑雪场。”
“孟匀也很有意?思,他带我去看了我们以前看过的星星。”
傅为义看着他,接着说:“......你要是只想带我去治疗的话,我真的会觉得?很没意?思。”
虞清慈安静了一会儿,问傅为义:“你想去哪里??”
“你想带我去哪里??”傅为义反问,“如?果我明天就会死,你想再和我去什?么地方?”
虞清慈垂眸,慢慢地想。
我想去一切开始的地方。
那里?曾经有暴雪降临,雪停之后,我的生活翻天覆地。
我却不觉得?后悔。
然后,他对司机说:“先回家吧。”
他们没有连夜赶路。虞清慈先带傅为义回了趟虞家庄园,让他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一架私人直升机早已在庄园的停机坪上等候。傅为义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他再承受长途的车程颠簸,这是最快、也是最稳妥的方式。
傅为义甚至在直升机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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