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妈妈不时给她夹菜,低声说着“多吃点,看着又瘦了” ,权达美则兴致勃勃地分享着婚礼照片和接下来的蜜月计划,金理理在洛杉矶开演唱会其实也是走马观花的稍微逛了一下,她看到权达美的蜜月计划才意识到还有那么多可以玩的地方。
餐后, 金理理和权至龙一起把她们送到了机场, 在安检口前,金理理与权妈妈拥抱,又和权达美贴了贴脸颊。
“要玩得开心,欧尼, 新婚快乐。” 她真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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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理理, 巡演顺利,注意身体。” 权达美拍拍她的背,又朝弟弟递去一个“好好照顾人家”的眼神。
剩下的时间就变成了他们俩独有的了,或许是远离了最有可能被人认出来的亚洲地区,在纽约街头那种混杂而疏离的氛围给了金理理一种奇异的松弛感。她不再时刻警惕四周的镜头,只是戴了顶棒球帽,便自然地挽着权至龙的手臂,融入了第五大道的人流。
他们抓紧时间去了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在里面逛了三四个小时出来,日头已西斜,出来的时候金理理感觉自己都饿得不行了。
“我快要饿死了……”她挽着权至龙的胳膊,刚刚在博物馆里面她其实就很想吃东西,但是因为里面只有三明治卖,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她现在可能是因为整体能量代谢变高了,所以特别容易饿,吃的也比以前多了很多。
原本的顶层观景台看日落计划被取消,他们转而奔向David推荐的另一家餐厅,一家藏在西村僻静街角、据说味道很地道的韩餐店,店里空间不大,暖黄的灯光,木质的桌椅,冒着热气的锅物发出咕嘟声响,空气中是熟悉的辣椒酱与烤肉香气,金理理几乎是眼睛发亮地扑向菜单。
等菜上齐,她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时,偶然一抬眼,透过餐厅那扇小小的、贴着深色窗膜的玻璃窗,偶然瞥见了天空,在被建筑切割出的狭窄视野里,纽约的天际线已经染上了一层浓郁的像蜜糖般的金红色。
他们还是幸运地看到了落日。
这不是在观景台能看到的那种无遮挡的壮阔日落,只是城市缝隙里漏下的一瞥余晖,被窗框裁成一幅温暖的画。
金理理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突然感慨道:“欧巴,感觉真好啊。”
权至龙刚刚也顺着金理理的视线捕捉到了窗外的落日,他闻言先是嗯了一声,又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是说,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金理理看向他,虽然昨天晚上她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想念,但是现在她还是想说:“感觉现在我很幸福。”
之前并不觉得,因为他入伍的时间距离他们开始交往的时间太近了,对于刚刚交往两个月的两个人来说,没办法意识到相处的珍贵,也完全想象不到之后会是什么走向。
甚至金理理其实觉得他们可能没办法撑那么久,可能半年或者一年的工夫,就会因为聚少离多感情变淡而分手。
但是这一年多的时间,心态和境遇确实都变化了很多,她变得自信、自洽,而权至龙似乎也因为入伍和后面的一系列事情而改变了很多,当时说是要试一试而开始的感情,居然真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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