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婉激动起来,“她是你妹妹啊。”
贺庭州:“她不是贺家人,和她是我妹妹没有冲突。”
吕清婉气得呼吸加速,“现在整个贺氏集团,整个贺家都是你说了算,只要你把子衿接回贺家重新上贺家的族谱,谁敢反驳你?”
“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贺庭州神色如常,“我尊重爷爷做的决定。” w?a?n?g?阯?F?a?布?页??????????ē?n??????2????????o??
吕清婉不能接受。
明明现在贺家是他儿子说了算,她想要接女儿回贺家应该轻而易举才对。
她急着道:“你爷爷已经不在了,我,还有你妹妹,我们三个才是最亲密的一家人。”
贺庭州放下手中的钢笔,“我提醒你一件事。”
他神色平静,语气不急不缓道:“我十岁那年,你和贺图南两人带着各自的情人组建了小家庭,因此我从十岁起的实际监护人抚养人是爷爷和奶奶。”
吕清婉唇角蠕动了几下,说不出话。
她听着儿子平淡似水的语气,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意识到,在儿子心里自己和贺图南是同等的地位。
吕清婉心里愤懑、遗憾、难过、不甘……但最终所有情绪都被压了下去。
无论贺庭州态度如何,在外人看来现在贺家真正的掌权人是她儿子。
她就是那个风光无限的胜利者。
转念间,她心里就换了数个想法。
“庭州,以前的事情是妈妈的错,”吕清婉语气低低的,满眼哀求,“算是妈妈求你了,把你妹妹接回贺家吧,她这些年在外面肯定吃了很多苦,妈妈也想她了。”
她说着,抬手擦了擦泛红的眼眶。
贺庭州食指轻敲了两下桌面,道:“贺子衿离开贺家至今已经八年,你完全可以私底下给予她经济上的支持。很遗憾你没有,你甚至都没有找人去打听她过得怎样。”
吕清婉脸色僵住。
贺庭州不留情面地撕开她的伪装,“因为你觉得这个女儿给你丢脸,让你成为其他人的笑柄。”
吕清婉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
贺庭州:“让我猜一猜,你为什么会突然开始表达从不存在的母爱。嗯,从上个月开始,白家和马家的人频繁和你接触。”
吕清婉听到这话,顿时如坠冰窖。
他什么都知道。
贺庭州:“现在我是贺家的掌权人,你急着想把女儿接回贺家是因为发现可以把这个女儿卖个好价钱,一举洗刷当年由她带来的屈辱。”
目的被揭穿,连最隐秘的心思也被摆在台面上,吕清婉又气又怒。
以前,贺庭州对她的态度虽然也冷淡疏离,但是见面总有几分亲情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儿子对她连半分亲情都没了。
吕清婉怒气攻心之时,突然瞥见贺庭州左手手腕上戴着的手表。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怔住。
这块手表明显有些年头了,看起来很廉价绝对不是任何大品牌。
她脑子里闪过一张脸。
吕清婉眼里流露出错愕,不敢置信地问:“你是不是还因为当年那件事,因为那个女人怪我?”
贺庭州笑了下,镜片折射下的眼神却是冰冷彻骨:“吕女士,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自知之明。”
……
初欣端着水杯,差点被走过来的人撞倒。
幸好她及时后退一步避开了来人,抬头一看发现这人是贺总的母亲。
她脸色苍白,眼神恍惚,神态和刚过来时判若两人。
初欣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几秒钟,就收回视线。
她实在是没心思管其他人的事,林胜阳越来越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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