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此时已完全是我的掌中玩物,哪敢不从,乖乖地跪下张开小嘴将我的小弟弟含入口中品咂吞吐起来。我美美受用之余摸玩着面带潮红的薇儿,而眼睛的余光和静静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的骚丫头沁儿调着情。
但过了一会儿,我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原来腿间只有品咂的声音,杨柳这小贱人一直低着头,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扳起来一看,眼眶都湿润了,红红的有些惹人怜爱。
“怎么了,小贱人?”我从她的小嘴中抽出湿漉漉的肉棒问她,杨柳却不开腔,低声地哭出了声。
吹到一半,我的淫性难抑,干脆换马算了,于是将杨柳搂坐在身旁,她便顺势扑在我的胸脯上痛哭起来。我让薇儿的小手抚弄,招唿骚丫头来接着吹,沁儿原来就是口技一流,而今又得宠,在我的悉心调教下进步很快,一会儿就让我重新找到了感觉,吹得我眉开眼笑。
心情一舒畅,我就开始安慰起杨柳来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有爷在这里,奶尽管说出来”。
“爷喜欢人家这张小嘴,贱人也知道。本来就给许多的臭男人玩过的身子,在爷的眼里不外乎是残花败柳了,摸也被爷摸遍了,也摆出各种姿势让爷美美地干遍了,横竖是这不值钱的身子伺候爷,贱人还有什么顾忌的。爷喜欢奸淫人家的小嘴,贱妾当然要服侍得爷高兴,替爷好好地用心吹含侍奉,让爷好好地受用。但爷只顾自己高兴,人家还有许多的事情挂在心上,怎么能够伺候好爷”,杨柳那俏脸含泪的小模样真让我心疼。
“奶有什么事尽管说,奶的事就是我的事,爷一定帮我心爱的小明星度难关”。我也觉得于心不安,痛快地答应她。
“好,只要有爷这句话,贱妾这不值钱的身子被爷玩死也心甘。我以前被那些达官贵人玩弄时,有些变态的死鬼将那些丑态用相机或摄像机拍下来了,当初他们在台上还无所谓,而今像老王已经下台,那些东西落入好事的人的手,还让人家以后如何见人呢?”说着说着,杨柳又哭了出来。
也他妈怪你自己犯贱,当初有失检点,我心里暗暗骂她,但转念一想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逃脱那些淫棍的威逼呢,看来这个忙是一定要帮的。
“奶在哪些人那里留下了东西?”我温柔地问她。
“红心那个死鬼丈夫就不说了,爷都拿着。老王的东西还放在那里,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就是电视台台长那个叫张金贵的淫棍,我有好些把柄都被他抓着,看来这次辞职他也决不会轻易放过我,人家实在是难办啊,爷一定要好好帮帮人家,杨柳儿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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