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艳儿的眉眼还有几分相似之处,都是风骚艳冶之辈,看来今天庆骚这小浪货勾起的邪火先必须发在艳儿身上,改天再讨回来。
我抓住沁儿的头发前后耸动,说:“庆儿你这小骚货真想给爷干。”
艳骚却不答话,在我面前轻盈地一转,手高高举起,做同一个时装表演动作,娇声问:“爷,庆儿我够浪够骚够味吧?请您干我这只小淫妇还够格吧?”
我那里还把持得住,推开身边三女,将艳骚拖翻在床挺枪入洞干了个不亦乐乎,干得小骚货长唿短叫连连讨饶。
“庆骚受不了啦,晓庆儿服了,爷还是爱惜一点您的乖妹儿吧,反正都是您的丫头今后还不是您时时享用的家常便饭,饶了您的乖庆儿吧……”。
我那管那么多,直干得筋疲力尽,将一腔邪火和几股白浆倾入艳儿的仙人洞中方长舒一口气。又叫上旁边另三名正在互摸泄火的骚妾上床摸玩半天方完事。
天已经黑了,今天只有草草收工了事,不过听琴儿讲后面的几位中并无特别出众之物,我也就放了心。那天晚上我享受了五女的舌奶浴后早早上了床,我让艳琴两妾侍寝,两位美妾是贴身贴心侍奉,均着丝光勾花长袜和崭新的白色丝绸两袢高跟凉鞋露出四只骚蹄上床挑动我的淫性,先让两女轮流品箫并一张张赏玩艳儿才洗出的庆骚的相片,看够后一晚上抱着艳儿的胴体,却在心中回味晓庆儿风骚妖冶的色相,久久方得以入睡。
三天的选美工作很顺利地结束了,七八十人中我先将张晓庆儿等几名或秀色可餐、或风骚撩人、或丰满性感的绝色尤物的相片放在一边,因为五位骚货清楚记得自己当替身被我狂干的浪货的名字,这项工作很快就结束了。
再将脸蛋不俊、身材不好、声音不嗲、打扮不骚的普通货色剔出来,剩下二三十位或有几分姿色、或有几分优点的中档女人令人颇费周折。
我将这几十张留有女人倩影的照片拿在手里,一边品着法国美酒,一边和大家讨论回忆,燕瘦环肥、各有吸引人之处,让我难以取舍。但慢慢多看几遍就有了主意,一些清新可人、气质出众的中高档的美女渐渐浮出水面成为我的备选猎物,很久才圈定一个二十人的名单作为候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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