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接受某种事物或观念才会迅速。我努力的重新走进水牢中,我每走一步,脚镣就带动假阴茎在肠道里面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只要我的脚镣在动弹就会刺激我的肛门和肠道。我慢慢的下到水中,我脖子上的锁链锁在栅栏上,因为这种特殊的脚镣,有铁杆直接插入肛门,所以我不能弯腰,只能笔直的站立在水牢中。
寂静的水牢,我笔直的站在齐胸的水中,牢房的四壁上垂挂着生锈的粗大铁链,其他的死囚也默默的站着,只有我们动弹的时候,水面荡起阴冷的水波。
中午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腰酸腿痛,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酸胀麻木,尤其是被沈重的脚镣锁住的双脚和在水里浸泡许久的腿部和腰部,因为在我的肚子里面插着一根粗大的钢杆,就像一根撑子把我的身体笔直的撑住,胸口以下的部分必须保持笔直的挺立,才能让体内的假阴茎不至于刺激肠道,太过于痛苦,而我的双手被铐在身后,我的身体一方面要保持平衡不至于倒下来,另一方面要抗拒水流对我的冲击。
中午的午餐是在水牢外面解决的,我努力的涉水走到水牢的边上,脚镣和其他的镣铐在水里发出沈闷的声响,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狱警把我捞了上来,我趴在地上就起不来了。依旧是粘稠的混合着不同味道的东西,但对于我来说这却是我的唯一的,急需的粮食。我体内的粗大的钢杆依旧深深的插在体内,我的身体只有两种方式,要么笔直的挺立,要么笔直的趴或仰倒在地上。中午我就赤裸的趴在阳光下,我身上的镣铐在光线下发出混沌的光彩。
下午我的肛门里继续插着与脚镣连接在一起的假阴茎,我的双脚依旧迈不开步伐,就这样笔直的站在水牢中,为了防止我倒在水里,我的脖子上焊死的铁颈圈上连接的铁链子被锁在水牢顶端的栅栏上,我的身体这样就吊在水牢中艰难的度过难熬的时光。
黄昏的时候,我已经遥遥欲坠了,脖子上的铁颈圈不时的勒紧我的脖子,才让我清醒一些,在我已经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狱警把我捞了上来。先把脚铐打开,然后将那根巨大的,让我痛苦了一天的,难以忘记的假阴茎拔了出来。因为站立了很长时间的原因,假阴茎又比刚插入的时候深了许多,狱警在拔出它的时候,故意在我的肠道内将它捅来捅去,我的前列腺被刺激的又酸又刺激又舒服,我的阴茎被刺激的挺直朝天,我多想发泄一下,但是私人监狱里面是严禁自己发泄的,如果那样就会等待更加严厉的刑罚,另外我的双手还是被铐在身体的后面。我于是决定将假阴茎排泄出去。在监狱里这么长时间了,很少自己有自由排泄的机会,一般都是被狱警强迫进行。那个假阴茎终于从我的肛门里面排泄出去,我深深的喘了一口气。我被命令站起来。没有那套可怕的脚镣,人生真是幸福啊。虽然我的脚上焊死着20多斤的脚镣,脖子上焊死着5斤的铁颈圈,手上铐着沈重的手镣,锁骨被穿上铁镣缠绕在我的肩头。我拖着镣铐,脖子上的铁颈圈上的铁链子被狱警牵着押送回牢房,我突然感觉到,没有了那套可怕的刑具,我的身体里面似乎失去了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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