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活动,赤裸的身体和那些戒具几乎融为了一体,肌肉从笼子的铁栅栏里向外鼓凸出来。狱警们还不时的用电棍电击着男孩露在铁栅栏外面的肌肤,男孩没有一点空间和精力躲闪,只有沉闷的呼喊,和颤动。
我被带进一个2米高的铁笼,里面中间的地上有一个半米高的假阴茎,是钢制的,直径5公分,上面有很多突起的橡胶疙瘩,假龟头上有眼,可以自动向犯人的肛门里灌入液体,也可以洗肠,橡胶疙瘩上有铜电极,按照规定的时间狱警要打开电源进行电刑,铁笼子的上方是露天的铁栅栏,上面悬挂着几条铁锁链,笼子的四周铁栅栏上向里,有很多突起的锋利铁刺,虽然只有1厘米长,但是犯人在里面是不敢靠在笼子边缘的。
进笼子之前,狱警首先拿来一个一米见方,厚5厘米的铁枷,枷在我的脖子上,铁枷的四个角上,各有一个铁链,将我的简单的铁头罩戴在头上,嘴被堵上,然后把我推进了铁笼子,先把悬挂在上面栅栏上的两根铁链锁在我穿在锁骨上的钢环上,放底链子的长度,在我肛门里抹上润滑油,让我肛门对准那根假阴茎,坐下去,因为锁骨环上有铁链子向上牵引,所以我只能半蹲着,就像蹲马步那样,然后将我脖子上的铁枷四角上的铁链子锁在地面上的四个铁环上,这样我就被六根铁链固定在假阴茎上,不能向上站起来,因为脖子上的铁枷固定在地上,也不能向下蹲着或坐着,因为锁骨环被吊在铁笼子的上面,向下一点就会牵引的肩胛巨痛,而且那根假阴茎也会让肛门和直肠感觉痛楚。这种体罚比刚才经历的酷刑还要残酷,毕竟酷刑只是短时间的痛苦,挨过去就结束了,而这种体罚是长时间的,让人感觉不到终点在哪里,时间会变的很漫长。
沉重的镣铐加深了我身体负担的重量,一开始我还有精力动一下沉重的脚镣约束着的双腿,这种动只能叫挪动,只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平移,尤其不能向下,只要是一牵动连接锁骨的铁链子就回带来巨痛,假阴茎在肛门里的感觉就不值一提了,为了防止牵动连接锁骨的铁链子,我只有努力的向上挺,但是狱警在锁连接脖子上的铁枷四角的铁链子是,固定的长度是正好让犯人半蹲的距离,所以向上想稍微站立一些都没有可能,半个小时后,我的双腿就开始麻木起来,接着是不停的颤抖,一个小时后,我实在坚持不住,昏迷了过去,但是狱警是不会放过我的,电棍很快就打了过来,皮肉和电棍磨擦发出劈啪劈啪的声音,我不得不继续坚持,与沉重的镣铐,痛苦的肛门和肩胛进行抗争,但是很快我又要坚持不住了,接着又一次昏迷了过去,一桶凉水从头浇到尾,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一会又开始清醒,三个小时后,铁笼子门被打开了,这时我的肛门已经肿胀,因为假阴茎上涂了很厚的润滑油,所以并没有破裂,不是为了可怜我,而是因为晚上我要在俱乐部里做四小时的性奴隶。
而肩膀那里已经磨出了鲜血,锁骨环在铁链子和我的身体的两面夹击下,承受着折磨。我的铁头罩被摘下来,一名犯人拿着一个碗,里面盛着混合着壮阳丶提神丶滋补丶高营养的糊状东西,喂我咽了下去,然后解开束缚,从假阴茎上下来,放底锁在我锁骨环上的链子,让我可以自由的躺在地上休息。躺在地上的感觉竟然是那麽舒坦,亲切,我绷紧的身体全部放松下来,这时我开始感觉身上的刑伤又开始疼痛,尤其是肩胛那里。
我体会到自由的价值了,但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坚持,可能只有在这里,监狱,酷刑,镣铐,监禁,苦役,才是我内心里的渴望,这种渴望比自由要厉害许多。下午我在铁笼子里面又站马步,坐假阴茎,吊锁骨环了两个小时,下午我坚持的要比上午好的多了,可能吃的糊状物体起了很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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