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到?此地已经一段时日,暗中调查谢氏姊妹和多宝客栈,总得?先弄清楚对方的来头才好做事。”徐哲当着季安的面,毫不掩饰他对孟承豫这段露水姻缘的鄙夷:“我姐姐虽然大度,但也不能?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府里塞,你说对吧?”
季安脸色难堪,扯起嘴角笑笑。
叶东赋倒是耐心应付,徐哲虽无?爵位也无?官职,却是代表国公府登门?,他这个五品知州也得?给足面子。
“我姐姐得?知小侯爷的血脉流落在外,写信嘱咐我务必把孩子安安稳稳带回去。”徐哲起身作?揖:“叶大人,谢家兄妹霸占着孩子不知作?何?打算,你可要好好惩治这种心思毒辣之辈,尽早让我带孩子回去交差啊。”
叶东赋抬手安抚:“客气了,国公府的事,本官自然全力配合,只是初来乍到?,对平安州的情况不够了解,你让我想想,这两日就给你答复。”
“全靠大人了。”
……
送走这两个黑白无?常,叶东赋沉下脸,陷入烦躁和困扰,回到?内宅,叶琅萱和叶琅台这两个孪生子还等着他问话。
“老爷歇歇吧。”谢昭敏递上茶盏,里头是他喜爱的君山银针,热度刚好。
“三郎呢?”
“已经睡了,那个傻孩子,睡前还说想让父亲看他练的字呢。”
叶东赋沉着脸点点头:“三郎乖巧懂事,不像他的哥哥姐姐,只会给我添麻烦。”
叶琅萱和叶琅台背脊僵住,垂着手不敢抬头。
谢昭敏笑道:“人家琅萱琅台都没吭声呢,哪里添麻烦了?”
叶东赋抿了口茶,随手搁下茶盏,冷眼瞧过去:“我问你们,陈皮去哪儿了,为何?没有一同回府,是不是你们对他做了些什么?”
“冤枉啊,”叶琅台没忍住:“他是我的贴身小厮,我能?把他怎么着,父亲这话好生奇怪。”
叶东赋沉声呵斥:“还敢顶嘴?你贴身跟着的人有什么好下场,当初那个黄筝被你的马活活踢死,险些给我惹来天大的灾祸,你竟还不知悔过吗?!”
叶琅萱悄悄扯他衣袖,叶琅台肩膀坍塌,噤声不敢言语。
谢昭敏见状赶忙打圆场:“老爷别?生气,几年前的事情早就解决了,二郎也不是有意的,那畜生突然发疯攻击人,还把二郎也颠了下去,差点摔断胳膊呢……”
“你还替他遮掩。”叶东赋冷哼:“这个孽子迟早要害死我。”
谢昭敏转移话题:“方才见老爷进来满脸愁容,怎么,国公府和侯府的客人给你出难题了?”
叶东赋又端起茶盏:“刚到?平安州,屁股还没坐热呢,他们倒是不客气,让我替小侯爷抢孩子,真是一群废物,当我这里是他家后花园不成。”
“小侯爷?抢什么孩子?”
叶东赋便将孟承豫的风流债转述一遍。
“一间小小的客栈都对付不了,不是废物是什么?”
谢昭敏不认识谢司芙,但叶家姐弟却听得?耳熟,相?互对看一眼,姓谢,开客栈,家中有四个姊妹。
“爹爹,这家人我好像认得?。”叶琅萱说。
“你怎么就认得?了?”
“这次我和琅台去朋友的别?业小住,结识了一对兄妹,应该就是你说的谢氏。”
“果真?”
“肯定没错。”姐弟俩抓住机会替父分忧:“不如让我们先找谢家人谈谈,倘若他们识趣,主动交出小侯爷的孩子,您就不必出手了。”
叶东赋拧眉:“凭你俩?哼,别?给我惹祸才好。”
谢昭敏温言笑说:“两个孩子为你出力呢,老爷,你刚到?平安州,人生地不熟,周遭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确实?不好出面。既然琅萱和琅台与?那家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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