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言,慕言。”麒天佑轻轻地压着他,在他耳边继续一字一字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眨了眨眼,不知为何觉得麒天佑叫的十分好听,什麽时候他的声音变得如此的性感低沈,不聒噪,不浮躁,好像他的名字里包含着千言万语,柔情似水。
“慕言,我爱你。”男人火热的唇吻上了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所到之处,无一不烫热一片。
柳慕言其实身子晕,但头脑挺清醒的。此刻他却不那麽肯定了,明明是自己那麽讨厌的人,怎麽就允许他压着自己亲自己呢?一定有哪里不对,他想不出,反而身子和心都软成一片。
他还没有完全想明白呢,唇就被身上的男人擒住了。瞬间天旋地转,天昏地暗。
唇齿相缠的感觉太过销魂,令人不敢置信的酥麻烫热从彼此的唇边传递着,辗转反复的碾,体贴周到的舔,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打开了牙关让男人长驱直入的,只知道他的舌在男人的嘴里被纠缠到无助的颤抖,连从来没发出过的呻吟之声也不自觉地逸了出来。
“慕言你真好,真好。”麒天佑好像十分激动,压在他身上的雄壮躯体竟然自控不了地震动着,他发出巨兽一般的呜咽,低头舔过他的下巴,喉结,舔得他麻痒一片,跟着他的震动也颤了起来。
“唔……”柳慕言觉得自己要被他吃掉了,那种完完整整的,拆吃入腹般的鲸吞蚕食。他摇着头抵抗,却被麒天佑固定住了两只试图反抗的手。
“慕言,我要你。”柳慕言发誓这辈子这懦弱的混蛋都没用这种口气对自己命令过。谁叫他说这种话的?还是在床上?可没来由的,心彻底地软了下来。被他放开的手像是有了自我主张,圈上了那人的脖子。
爱了那麽久的人,乖顺地躺在自己身下,眉眼如丝地看着自己,还热情如火地默认了自己的侵犯,麒天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是的,只有梦中他的慕言才会任由他为所欲为,和每个晚上的梦一样。
既然是梦中,那他如何做都是没有关系的吧?
柳慕言只见麒天佑眼神一暗,雄性的气息扑天盖地地扑面而来。衣物不知何时被剥离,散乱在了地上,抱着他的那个人肌体火烫,雄壮有力,手一碰就能碰到硬邦邦的肌肉,黝黑的肌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柳慕言觉得自己嗓子眼有些干渴。
麒天佑比他还干渴,不,他比他干渴一百倍,一千倍!毫不客气地从他细嫩的脖子处开始舔起,像是在虔诚地品尝这世上最精致美好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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