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小徒弟,一个人孤零零的怀着孩子,身边只有他这麽个师傅,总不能冲他这个师傅发脾气,每日也不怎麽言语,看着就是把心事都憋在心里,长此以往,不但对自己不好,对孩子也有不好的地方。
作为一个好师傅和一个好大夫,当然不能只关心徒弟身子的健康,更要关心徒弟心情的健康。
柳宜生苦於找不到切入口,只能去问照顾过产妇的两兄弟。
这两人百无聊赖,媳妇儿不在身边,儿子也远在天边,正郁闷地拿着鱼竿钓鱼比耐力,看到他们的小柳儿来寻他们,麒庚把鱼竿一丢,麒硕怒吼:“鱼都上钩了!”
“鱼上钩就上钩呗,哪里小柳儿重要。”麒庚兴奋地把柳宜生抱着转了一圈,亲了亲他的脸蛋才问:“今日怎麽白天就来寻我们了?宝宝踢你了?”
柳宜生笑着捶了他一下说:“宝宝还没成型呢,哪里会踢人,我想你们了不行呀?”
他知道最近冷落两人,把自己的相公扔出了家门,因为怀孕也不可能和他们真的交欢……心中过意不去,嘴上就越发的甜。
“谁的小嘴儿那麽甜,哥尝尝。”麒硕也丢了鱼竿,把人搂在怀里亲嘴。
三人光天化日胡闹了一会儿,柳宜生才把自己的思虑与他们说了。
“唔……这个问题……”麒硕摸了摸下巴,想了下说:“小柳儿我觉得你解决不了,你徒弟显然是被人骗了心,那人不出现,他心情便好不了,你做什麽都是徒劳的。”
“话不能这麽说,那南宫家的少爷如此负心,我们家的小徒弟难道要为了那混蛋伤情一辈子不成?”麒庚在旁边摇头表示不同意。
原来,两人在柳宜生的吩咐下,早就把西门晴在南宫家发生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就说你心思不够细腻。如果能说不伤心便不伤心,还算得上什麽情爱?情爱最动人也最让人无可奈何的地方,便是情不自禁,无法自控。更何况小徒弟为人甚为单纯,越单纯的人对情爱便越在乎。只是可悲他遇人不淑,若是像小柳儿一样遇到我们两个天下第一痴情种,必然不会那麽伤心了。”
他好好的话说着说着便不正经,柳宜生又气又好笑:“这不是,天下第一的两个都被我独占去了嘛,所以你们就发发善心,想想怎麽帮帮可怜人嘛。”
这顶高帽戴得兄弟俩十分舒畅,麒硕心思转了几圈,说道:“你的小徒弟,和南宫少爷的床笫之时可还满意?”
柳宜生翻了个白眼说:“我这做师傅的,如何问人家这种事?”
“傻柳儿,不用问啊,你提到那男人之时,你徒弟什麽反应?”
柳宜生仔细回忆了下回答:“似乎是有些娇羞的,总是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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