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他竟然说这种话!柳慕言红着脸撇开头不去看他,却又被他掰了回来,几乎是唇对着唇,英俊又壮硕的成熟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还是你想让我碰你,让我来给你高兴的滋味尝尝?”
种马都是这样,一旦色欲上头,什麽话都说得出来。他怎麽就忘记了麒天佑是只最大的种马呢!
“不用,我自己来。你可要说话算话,跟我一起去找孩子们回来。”许是倔强发作了,柳慕言坚定地看着他,一点惧意都没有,虽然红着脸,话语中还有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
不就是做那种事麽?有什麽好羞的!不把自己当个人,闭着眼睛,一眨眼也就过去了!
拿着被掰了手的玩偶,尾随麒天佑进了卧室,他一仰头,示意柳慕言坐床上去,而自己则在一边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表演”来寻乐子。
柳慕言为人冷清,这辈子是没做过自渎这种事情。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是个没欲望的人,偶尔起了欲望,念念经文,看看书,把心静下来也就过去了,在他眼里只有自制力不行的人才会成为欲望的俘虏。
而今他却要在这个男人眼皮子底下自渎,说不羞愤是假的,但心里知道不得不做,也就收起了别扭的心思,颤着手,轻轻撩起了衣摆。
“脱掉,脱光了,不然我看不到你身体是怎麽快乐的。”
“麒天佑,你莫要欺人太甚了。”柳慕言往下身去的手,不由自主的顿住了,还要脱光了麽?这怎麽可以……他都那麽大一把年纪了……还有什麽好看的……
“你也可以现在起身,走人,我不拦你。”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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