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亮蜡烛,兄弟俩脸色就变了。
方才天色昏暗,激情中又没有注意细看他的身子,现在一看,原本洁白无效的手臂上红红一道,血早已止住,鞭痕却狰狞可怖。
“怎麽回事?谁伤的你?”麒庚心一疼,脑袋一热,站起身子,一脸怒气勃发。
“……”他们不提,柳宜生都快忘了今日帮徒弟挡了一鞭子的事了。当时形势紧迫,满屋子都是要把西门晴置之死地一般的豺狼虎豹,西门盈那小妮子,才十来岁,手劲却不容小觑。
这鞭子挥在自己手上,也就是疼了一下,咬个牙也能忍过去,若是打在了徒弟那弱柳扶风的身子上,可能就被抽昏过去了。
“这不严重,我已经上过药了,别担心。”男人嘛,有一两道疤痕算什麽?柳宜生没当回事,拉住了暴走的麒庚。
“谁说不严重的?你的身子都是我们的,凭什麽就给别人打了去?”
“真的没事了,我还光着呢,沐浴完了再说嘛。”柳宜生感动於他们对自己的维护,想起自己和西门晴,简直是天差地别的待遇。他只要受个小伤,他们就大惊小怪,西门晴就算是被打的遍体鳞伤了除了他这个做师傅的,还有谁会给他一点关心和爱护?
麒庚忍着怒火,把人给捯饬干净了,包在大被巾里扔床上。
孩子也整睡了,三人终於有了时间,好好的说说贴己话。
柳宜生被两人抱在怀里,久违的温暖和安心,让他极其放松,把近些日子在西门家发生的一切都挑着捡着说给了他们听,才说到一半麒庚就眉头紧蹙:“这还是不是一家人了?怎麽能如此对待孩子?”
“恐怕小柳儿还有什麽没和我们说呢,是不是小柳儿?”麒硕却听出了柳宜生欲言又止的部分,手从边上伸出,顺着他光滑的腰处缓缓摸索。
“别动手动脚的!”柳宜生腰测发痒,往麒庚那边钻,出了狼窝又入虎穴,麒庚也不是什麽好东西,手闲着也是闲着,捏着他的乳尖,并非挑逗他,只是玩闹罢了。
“你们再这样,我可不说了!”柳宜生被紧紧夹在中间,又动不了,脸一沈,当真有些气愤的模样。
兄弟两不得不鸣金收兵,规矩抱他听他接着说下去。
“我那个小徒弟,是与我一样的双性之人,所以才遭到如此多的欺凌。我才知道呢,我这样的身子,人类社会里是要被生下来就掐死扔掉的,能被爹捡回去,也算是万幸了。”
“没事啊,我没有自怨自艾的意思,我有你们,别人如何看我都不重要。”柳宜生见兄弟俩神色紧张,不由笑了笑,安抚他们,“我担心的是晴儿,他在那个家里是毫无亲情可言的,我也不可能一辈子在西门家陪着他,你们说,我们把他收养过来,让他与我们生活在一起,可好?”
这是他琢磨了许久的念头。在柳宜生的概念里,只有感情好,相互关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