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朋友倒好象是天生的歌唱家,声音洪亮,歌曲精通。
在广东,主要由我父亲的一个中国老搭档的儿子阿彪接待(因故我就只叫他阿彪)。阿彪不是我欣赏的企业家,
他最大的缺陷是缺乏宏观概念和务实,在细节的管理和具体操作上缺乏职业水准。但我佩服他对事情和关系的协调
处理能力,以及对周围资源的利用,也许我们所处的企业环境差异吧。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一个可以称之为朋
友范畴的比较亲密的伙伴。每年他去澳洲或美国都是我接待安排,所以每次到他的地界他都会安排得十分周到,何
况这次本来就是他自己的项目,与他父亲和家族没有关系。
在广州,我们晚上总是聚集一些朋友谈些业务方面的事情,而且他朋友之多让我自叹不如,我也明白他的意思,
希望我与他多加强些合作领域,但说实话我宁可把他当作私人朋友而不愿是生意搭档。下午,他又约我在酒店与一
个朋友见面,据说是广东当地银行的一位重要级人物,阿彪因与该家银行有密切的关系,希望我见见他这个朋友。
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下午三点,如约到酒店咖啡厅,阿彪和他那位朋友及那位朋友的女朋友已经到达(这是通病,
阿彪来的每个朋友几乎都带著女朋友,肯定不是自己太太,对此我早已习惯,我没觉得有甚么不好,只是觉得有时
场合不对而已)。老方法双方互换名片由阿彪互相作一简单介绍,然后阿彪介绍该朋友如何帮助他,我公司如何如
何,怎样帮助他,希望大家互相交朋友等等之类。倒是他那朋友的女朋友让我觉得还有些分量,其他也就完全敷衍。
那位朋友据说是东北吉林人,因不便涉及个人情况,我姑且叫他老张吧。老张热情好客,一定要做东请我吃饭,盛
情难却,阿彪又极力劝说,于是我们被带到一个靠近城市边缘地带的一家酒店吃饭,老张又叫了三个老板,一起吃
饭。一餐饭吃到了晚上快十点。大家吵吵嚷嚷要出去玩,其中一位老板见我不愿去,神神秘秘地对我说:“那儿的
小姐漂亮极了,服务也特别好。”阿彪一听笑了:“你别给我这哥哥说谁漂亮,我家嫂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美
女。”那老板呵呵笑著说:“感觉不一样嘛。家花哪有野花香。”阿彪更乐了:“他养的野花都成花园啦。怎么样,
去看看?你不去,大家会觉得很扫兴的。”反正出来也没事去去也无妨,于是同意一起去玩。老张打发走了他女朋
友,我们一行乘两部车开始了黑夜旅行。<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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