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里入睡,到小学后我很少与她同睡一张床,但她常来我家住,晚上也总是在我房间旁另一间房睡,我想大概是
为了更好地照顾我吧。因为她从来不象一般父母样严厉,所以从小我就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朋友、玩伴。
十七岁那年,在一个夏夜,我实在为自己的性冲动而难受,那时感觉好象任何异性都美妙而富诱惑。我进到她
的睡房,她静静呼吸宁静地躺在那里,洁白的身体因窗外的月光而更加圣洁细腻,我脱掉身上一切衣物,钻进了她
的被窝,她惊醒见是我,吓呆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当她想严厉地呵斥我时,我早象发情的马贴
到了她身上,在我的手乱抓嘴乱啃的过程中,她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然后颤动起来,她显然是承认了现实,手诱导
著我进入到她体内,真正和女人做爱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最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干的一次。事后,我软软地爬在她
身上,她默默地流泪,但没更多地责怪我。
以后,凡是我有欲望我就进到她房间,每次她都完全按我的要求承受,自从我第一次强迫后,她似乎不象过去
那样象长辈那样教育我,到更象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姐姐,她的话比过去少多了,可来我家的次数更多了。
我们一直持续著,直到有一天,娇娇晚上去我房间,见我不在,听到隔壁有声响,她推门而入,见到床上的我
们,先是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楮,然后是变白了脸,最后是冲到羞愧交加同样苍白著脸的张琼身边,一边哭一边用
她那粉拳打著张琼。张琼任她打闹,乘我抓住娇娇手时默默穿衣。
我大声责怪娇娇:我们的事你来干甚么?
娇娇哭著跑进自己房间。张琼整理好衣服,理理头发,轻声说:别怪娇娇,是我们不对。
我生气地说:谁规定我们不能作爱?她一个黄毛丫头知道甚么?你不准走。
张琼见我生气了,爱抚地搂著我,叹了口气,想说甚么张张嘴又收了回去。靠在我那当时还不宽大的肩上。沉
默了许久,张琼幽幽道:我先回自己家去吧?
我一口回绝:不行。她早去拿了睡衣给我套上。我也渐渐冷静下来。她见我安静了许多,用手抚弄著我头发,
再次柔声恳切:我先回去,等明天再说,行不行。
我盯著她黑黑的眼珠:那我们以后还见面吗?
她柔情地说:当然,不很容易吗?你去看看娇娇。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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