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特别的味道，是独属于许霁云的味道。
闻樾扣住了对方的手，加深了这个吻。
现在许霁云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二人无需再顾忌什么。
其实一两个月之前就没问题了……只不过闻樾怕不小心伤害到对方，就一直克制着自己。
现在再也不用担心了。
一吻结束，二人的唇瓣稍稍分开了些许。
闻樾顺手关上了房间最亮的灯，声音嘶哑地问道：“你现在是清醒的吧？”
许霁云听他这么问，忍不住笑了。
笑的时候呼出一股掺着淡淡红酒味儿的香气。
“你把我的酒量想得太差了吧？”许霁云问，“再说了，就算不清醒又怎么样……”
他帮着闻樾拢了一下衣服：“就算在我不清醒的情况下偷偷做这种事情，我知道了也不会怪你。”
闻樾低头，头埋.在他的脖颈里。
他没说话，但是伸出手，又关上了一层灯。
许霁云按住了他的手。
“不用再关了，这个亮度刚刚好。”他说。
闻樾抬起头，眼神浮过一抹惊讶：“不觉得亮吗？”
他现在依旧能清晰地看见许霁云的脸和身体。
“你想看着我吗？”许霁云反问，“想看的话，不用关灯。”
这个问题问得闻樾头脑发热。
他当然是想看的，但是许霁云不愿意的话，他也可以当作自己不想。
他不希望许霁云为了迁就自己而去做一些很勉强的事情。
“别纠结……闻樾，我能接受。”许霁云抬起手臂，指尖刚好能碰到对方的侧脸，他用指腹摩挲着对方的下颌，“因为我也想看着你。”
看到闻樾因为他而失控的样子。
心中会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闻樾的呼吸停滞了，他俯下身子，抽开床头柜的抽屉。
“好。”
他说。
……
第一次五分钟，第二次二十多分钟，第三次三十多分钟。
明天还要上班，闻樾不敢折腾太久，十点钟左右的时候，二人洗了第二次澡。
许霁云已经筋疲力尽了，他恨不得立刻睡过去。
闻樾却越来越有精神。
“你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自己弄过了？”许霁云懒洋洋地睁开眼睛问道。
闻樾正给他洗头，听到这个问题，脸上臊得慌：“哪有时间。”
确实太久没弄过了。
要不然第一次怎么可能五分钟就出来了。
甚至是有意地控制过……
也只有五分钟。
“你以为你会偷偷的……”
“会偷偷的，”闻樾没有否认，“但是上次已经是半个月之前了。”
“原来是这样。”
其实许霁云更快更多次，但他是半年以来什么都没做，更加情有可原。
“等会儿你先在旁边待一会儿。我去换一下被品。”闻樾打开花洒，冲掉许霁云头上的泡沫，“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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