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不想去奶奶家过年,可妈妈一强迫我,我就去了;林天宇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可我看见全家都宠着他,就是不高兴;姑姑每年过年都要问我读几年级了,说了又不记进脑子里,第二年还是要问……”
“每件事都是意识形态上的小事儿,说出来显得我很小气一样,可不说出去,就只有我一个人不高兴。”
周凛一直安静地充当聆听者,直到她说完这么一大段话,才把她的碎发绾到耳后:“所以,懂事的人最累,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你都应该理所当然地拒绝那些让你讨厌的事儿。”
林时稔抬眼看他。
“林时稔,你平时怼我我的时候,不是挺凶的吗?”
“因为你……”
喜欢我。
一股热气蒸上头顶,林时稔后三个字没说出口,她别过头不看他。
周凛把她的脑袋掰正:“在别人那里就是受尽委屈,在我身上就作威作福,你是不是有点厚此薄彼?”
林时稔咬着唇:“我都这么惨了,你还欺负我……”
周凛额头顶着她的,都快没脾气了,那些都是她家里人,他能怎么办?
他故意恶狠狠地说:“带话给你的娘家人,不管是丈母娘、奶奶、姑姑,还是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谁要是再敢欺负我老婆,我就把他们踹进海里去。”
深冬的傍晚,夕阳跌进海里,他逆着光,脸上表情看不分明。
“谁是你老婆,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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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稔突然有点想笑,歪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如果百日誓师,你能上去替我演讲的话,我的心情会很快好起来的。”
周凛:“……”
兜了这么大的圈子,原来在这儿等他呢。
第53章 老婆
那天后面又钓到几条漂亮的鱼, 林时稔舍不得吃,非要拿回家养着,不知道是鱼缸的水不对,还是养鱼的方法不对, 反正那些鱼一周之内全都死了。
周凛好像早就猜中了结果, 竟然还笑她。
真冷血。
林时稔怀着悲伤的心情把它们安葬在他家小区楼下的花坛里, 重新进门的时候, 忍不住抱怨:“肯定是你那天把它们的嘴巴钓烂了, 它们没办法吃东西才会死的。”
这个罪名周凛可不认:“好像是某人因为演讲的事情跟我耍赖,一不小心把水桶踢翻了?”
不提这个话题还好, 一提这个, 林时稔整个人都蔫了。
“不是你说的嘛, 我命由我不由MBI, 我可以不带任何愧疚、理所当然地去拒绝不想要的东西……”
周凛从身后抱住她, 下巴磨着她的发旋:“是啊, 所以你快点跟陈老师说你不想演讲,我百分百支持你。”
说完他还假模假式地做了个加油的动作,这可把林时稔气坏了, 用力挣开他, 在他的脚背上狠踩一脚,然后抱着薛定谔在客厅的地毯上玩, 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周凛去厨房切了水果过来, 餐叉扎着蜜瓜喂到嘴边她也不吃, 他露出好笑又懊恼的表情。
“你在焦虑什么?跟我说一说。”
林时稔刚学会要勇于表达自己的需求, 于是仰着头,很认真地跟他讲:“演讲的时候,如果我太紧张, 忘词了,怎么办?”
“我就站在第一排,当你的提词器。”
“那万一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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