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对方的刀柄往前递了三分,刀刃立时划破皮肉,刺痛猛地传来,感觉到自己的鲜血汩汩渗出,庆王惊恐地闭紧了嘴,不敢再说一句话。
而院中的其他士兵刀未出鞘,剩余的蒙面人已抽出长刀,刀尖指向了他们。
与此同时,瑞王府外,忠毅营的精锐士兵迈着整齐肃然的步伐出现,与守在瑞王府外的左林卫形成对峙之势。
萧世子沉沉看了一眼挟持庆王的蒙面人。
得到对方颔首的示意,他环顾一周,掷地有声地道:“所有人放下兵器,脱下外袍,卸下腰牌!”
担心自己丢了性命,庆王哆嗦着嘴唇,忙不迭地道:“快,快,都放下兵器。”
庆王带来的卫兵束手就擒,无一人逃脱。
将他们一干人等锁在王府后院,命人看守之后,雷震虎扯下自己脸上的面巾,摸了摸才换上的衣裳和腰牌,满意地点了点头。
穿上这些衣裳后便可以以假乱真,再拿上些左林卫的卫兵的腰牌,他们可以轻松进入西苑,之后再行奇袭。
一想到那位耽于享乐怠于朝政,把宫女丢给老虎,谋害先帝陷害皇子的皇帝,他不由咬紧牙关,蒲扇大的手掌也紧握成了拳头!
今天,他就是豁出命去,也要与贺大人一起惩恶扬善,让他得到报应!
“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贺晋远看了眼暗沉的天色。
暮色降临,西苑轻歌曼舞音色靡靡,咸德帝宴饮歌舞放纵享乐之时,正是最合适的时机。
他眸光沉沉地看了眼萧世子,对方会意地点了点头。
两刻钟后,一队穿着左林卫兵服的士兵离开瑞王府,顺利地进入了西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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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国公府的静思院中传来霍霍磨刀声。
最后一把杀猪刀磨完,姜忆安拎起一把最趁手的别在腰间,之后开始带着护院在府里巡视。
彼时国公爷刚喝完了晚上的药,正在松风堂外溜达散步。
远远看到长孙媳带着丫鬟和几个护院在府里各处巡视,且手里都拿着刀兵,个个神色十分严肃,他皱眉思忖片刻,挥了挥手示意彭六把长孙媳叫到面前来。
“丫头,府里可是有事?”
姜忆安按了按腰间的杀猪刀,勾唇一笑,含糊地道:“祖父,哪有什么事?我就是一时兴起,担心府里有贼人偷盗,这才加强巡视的。”
贺晋远离开之前特意叮嘱过,先不让她告诉祖父他老人家先帝遗诏的事,所以她是能瞒得一时便瞒得一时,以免他老人家气坏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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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她这些话却没有瞒过国公爷的眼睛。
想到近两日没见长孙的身影,长孙媳还如临大敌般在府内加强防守,他皱眉道:“不对,你如实告诉祖父,是不是外面出了大事?”
眼看这事瞒不过祖父去,姜忆安一提裙摆跪了下去,道:“祖父,孙媳告诉您一件事,但您要答应孙媳不要动怒。”
国公爷让她起身,沉声道:“好,祖父答应你。”
待听孙媳说完先帝是被咸德帝谋害而死的事后,国公爷气的胸膛沉沉起伏,过了半晌,愤怒的情绪才勉强平复下来。
身为国公,他受过先帝嘱托,绝不该让瑞王一家因此蒙难,但他此时已是有心无力,爱莫能助!
国公爷抿唇不言,肃然坚毅的脸庞浮出痛色。
看到他老人家难受得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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