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养的狗,说是当成自己的孩子都不不为过,它最是听话乖巧,不会伤人的。王妃娘娘,它方才就是想逗您玩,您对它做什么了?”柳氏一脸心疼,蹲在那狗的身边。
“它没事,就是晕过去了。”沈青绿睨着被忍春揪过来的花儿,“玉棠方才有句话说的倒也没错,一个名字而已,实在是没有必要太过在意。这狗也算是和我有缘,我索性给它赐个名,就叫它玉棠,如何?”
这下不止是同音,而且还同字,同名同姓。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人敢评价。
顾如许笑出声来,“我听着这名字极好。窦夫人,你还不快谢谢王妃赐名,以后你的义女和狗孩子同名同姓,你也不怕叫错了。”
柳氏的脸色别提有多精彩,而玉流朱的嘴都快气歪了。
沈青绿看着她们,又道:“玉棠是条好狗,你们要好好对它,莫要养死了,可记下了?”
这话是故意讽刺,也是警告。
玉流朱咬着后槽牙,“我记下了。”
说完,往前走了几步,被忍春拦住。
沈青绿示意忍春让开,看着她。
她掌心都快掐烂了,压着声音,带着明显的咬牙切齿,“沈离,你得意不了多久的,你给我等着!”
沈青绿眼若漆墨,字字如冰,“我等着。”
第118章 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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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结束,气氛却没有好多少。
前来赴宴的夫人姑娘鲜有蠢的,如何看不出来方才发生的事摆明都是冲着沈青绿去的,也更能看出来柳氏和玉流朱对沈家的敌意。
众人给窦家面子,冲的是镇国公府的名字以及宫里窦贵妃的面子,却也无人敢得罪沈青绿和沈家。
自从慕寒时表明身份以来,朝野上下的风向大变,不少人都在背地里揣测着凤帝的心思,越想越觉得储君之位怕是要落到他身上。
如此一来,别说是一直在观望的人,就算是已经投靠信王府的人,也不会明着和沈家及沈青绿对上。
是以,一时之间全是劝和的声音。
柳氏身为主家,自是要发声,她神色哀戚眼有泪光,双手合十朝天一敬,“我们窦家忠心护主,虽子孙凋敝亦无怨无悔。我丧夫丧子,闭门幽居多年,原想着不再理会世事。哪成想老天垂怜,让我临了还认了一个可心的义女。”
玉流朱站在她身边,挺着脊背抬着下巴。
众人见之,你看我,我看你,还有人偷瞄沈青绿的脸色,倒是有一些恭维声,却稀松间断,带着几分小心。
顾如许冷笑一声,“窦夫人幽居多年,怕是不怎么知晓京中之事。远的不说,且说你这义女的亲娘尸骨未寒,尚在刑部放着,她身为亲女居然不闻不问,此等绝情之人,何来可心一说?”
“沈夫人,我窦家认义女,请你等来是为作见证,而不是听你贬低诬蔑。你怎知她不闻不问,难不成是派人监视了我们,盯着我窦家不成?”柳氏怒着,因着常年不怎么展颜,整张脸不由自主地往下拉着,带着几分阴郁。
从她的语气便能听得出来,她对沈家的怨气不少。
这一点沈青绿尤为确定,也难怪上次进宫时窦贵妃是那般态度,看来她们姑嫂二人怕是恨毒了沈家。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从中也能看出她们必定早已暗投信王一派,所以从始至终芳菲郡主都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窦夫人此言差矣,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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