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禁,你对我真的用情至此吗?”沈青绿装作感动的样子,暗自想着不管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可不会将这样的好事推开。
当下将那张纸拿起,眼眶泛着红,娇软的身体似因为太过激动而有些站不稳般,晃动的同时打翻了桌上的折子。
折子散落开来,现出里面的字迹,与她手中的一般无二。
她赶紧拾起折子放好,再小心翼翼地把纸条收起来。
慕寒时低着眉,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里,自是明白她的意思,目光中隐有几分骄傲之色,为她的心机与聪慧。
尔后,心下一声叹息,为自己的贪心。
仅是她在身边已然不够,他还想要的更多,想要她的爱,想要她的心,想要她的心甘情愿,渐渐堆聚的贪心化成强烈的占有欲。
他没有克制,直接将人往怀里带。
四目撞在一起,沈青绿从满布危险的眼神中得出他的想法,倒是没什么惊讶或是意外的,就是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当红帐落下,遮住因他们而生的春光时,她脑海中竟然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她嫁的人是哥哥……
“你在想谁?”慕寒时停下动作,幽幽地看着她,额头和脖颈间暴起明显的青筋。
她的心突然漏跳了一下,慢慢闭上眼睛,“我在想你。”
话音将一落,男人的身体一沉。
然后,她再也无暇去想一些有的没的。
*
翌日。
快近午时时,夏蝉才听到内室传来自家主子的呼唤。
她连忙掀帘进去,几步就到了红帐前,脸上泛着红云,低着头侍候着。
沈青绿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昨晚上一夜云雨不断,不同于新婚之夜的浅尝辄止,有的人简直可以用疯狂来形容,那仿佛吃不饱的饿狼模样,直叫人腿肚子到现在还在抖。
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也不遑多让。
至少目前为止,沈青绿觉得枕边之人的心思不可以常人论之,十分的难以琢磨。
正坐在镜前梳妆时,忍春进来禀报,“王妃,玉棠回京了,还住进了镇国公府。”
玉流朱之所以能住进镇国公府,是被窦贵妃的嫂子柳氏收为了义女。
她前日出的京,去的地方就是善思庵,而柳氏正好在庵里祭念亡亲。
“王妃,这怎么可能?她可是苏家女,窦夫人怎么会收她为义女?”夏蝉不解,问沈青绿。
“自然是为了恶心我们沈家。”
当年魑王之乱时,窦家几乎被灭门,有人说是神武卫派去的人不足一半,为能抵挡住魑王的人。
而神武卫的另一半人,则被沈焜耀调了出去,为的是保护自己的好友凤冀,以及住在凤冀府上的凤迟。
这样的传言很快被压下去,没有人敢再提,因为凤冀成了新帝。
“窦夫人怕是真的把自己丈夫儿子的死算在了我们沈家头上,玉棠这一步棋走得倒是不错,就看接下来她们到底要做什么。”
沈青绿自取了一支步摇,插到自己的头上,对着镜子里的美人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她就收到了窦夫人办生辰宴的帖子。
窦家虽然没落多年,但凤帝感念窦氏一族为大邺王朝所做的贡献,一应尊荣也未减少,再加上宫里的窦贵妃,窦家在世家中的地位仍在。是以前来贺生辰的宾客们不少,且全是身份不低之人。
当然所有的女客中,顶数她身份最高。
真论起来,不管是放眼京中还是天下,能压过她的人少之又少。宫里的人不论,宫外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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