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威看样子想要去堵杨信刚的嘴,他徒劳地解释了一下:“逛街是事实,不过彭律师说,我是做刑警的,应该学会认认各种奢侈品,认多了对办案也有帮助,我这才跟她去的。”
杨信刚无语地点着他说:“你就解释吧,解释就是掩饰。”
“你自己是警察,你摸着你心口问问自己,刚才你那些话是不是有点假啊?”
郭威脸色微胀,没再辩解。
他和彭律师之间的事,他还没有确定。他们家在婚姻方面都是很保守的,没到确定那一刻,他不愿意对外公开。免得哪天分开了,对双方都不好。
陈染听着他俩斗嘴,眼神并未离开那个中年男人。
既然郭威这么说,那这个人身上戴的东西说不定真是值钱的真品。
那种奢侈品,普通上班族,比如货站司机、业务员和出纳一般是买不起的,
“你俩先别说话了,他接电话了。”望远镜还在陈染手上,看到那中年汉子开始接电话,她立刻用望远镜对准中年男人的嘴。
她读唇能力越来越强,她相信,只要那中年男人跟人打电话,她很有可能会猜到他在说什么。
郭威连忙看向那个男人,刚才他认出男人身上戴的皮带和腕表时,就觉得这个男人身份可疑。
此人要真是在货站正常上班,仅凭他那些工资,他怎么可能买得起那种奢侈品?
如果说真有人在货站里替胡天赐办事,那此人说不定就是这个中年男子。
“什么,你不上船了?出什么事了……啊,我知道了,那货怎么办……行,我知道我知道,这边你放心。”中年男人说话不多,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听电话另一端的人讲话。
等他挂断电话,陈染第一时间将她刚才通过读唇翻译出来的内容传达给车支队以及容城市河东区的云队等人。
此时,云队和车支队都在盛海市局会议室里,他们在针对前一天确定好的安保和抓捕方案进行计论,以避免出现纰露。
收到陈染递过来的消息,云队一时有点不敢相信,半个月前他还见过陈染,那时候他可没听说陈染还会读唇。
这个本事看似不起眼,在盯梢时用处可就太大了。
隔得远,听不到对方说话,但如果会读唇,就能知道目标人物说了什么。
至于车支队,他已经不是头一次见到陈染有这种本事了。
他这时候再次生起了挖人的心思,甚至考虑着,等这个案子结束了,要不要跟陈染亲生父母打好关系,再想法子把她调到盛海?
“这么说,胡天赐可能改变了计划,不走水路出海了?”一位刑警问道。
“如果给此人打电话的就是胡天赐本人,应该是这样。”
车支队说完,又道:“这个消息很重要,当然,港口那边该查还是要查下去,顺便整顿下,也可以敲打敲打某些人。”
“车支队,既然货站那边有胡天赐的眼线,那咱们要不要派个人过去,近距离跟那些人接触 一下。”云队问道。
“这事儿我考虑过了,人我也找好了,货站那边招搬运工,我找了两个人过去应聘,中午就会过去。”
“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探听胡天赐接下来的去向。如果他真的不走水路,那他要怎么走?”
“还有一件事,那些货应该是藏在胡家别墅里的古董,他们可能要通过水路运出去一批,这次查得这么严,这个计划大概变了。”
众人也想到了这些问题,不过物品是死的,人是活的,现在当务之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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