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睡前还在琢磨,每个细节都想精雕细琢,这工作态度都堪称劳模了。
短短两个月下来,下巴都变尖了。徐砚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到晚上11点关闭书房电闸,抱人睡觉去,睡不着就做点能让人尽快睡着的运动就行了。
睡觉的问题好解决,吃饭的问题就难了,就算把人按在餐桌前,他神游天外只往嘴里送白饭,别人也没办法吧。
徐砚笙只能嘱咐阿姨可了劲地炖汤,晚上还加餐宵夜。
今天阿姨炖的是冰糖银耳羹,莹白的雪耳点缀以红红的枸杞子,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动。徐砚笙乘了一碗都懒得问杨絮要不要吃了,直接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边上,舀上一口送到那个比奥巴马还忙的小东西嘴边:“张嘴。”
杨絮傻愣愣地张口,满嘴甜而不腻的爽滑感,嗯嗯两声表示好吃,张着嘴等着下一口了。徐砚笙现在才知道自己可能是有些保姆天赋的,非常无奈自己看着杨絮大口大口地吃下自己喂的东西,心里竟然是有一丝高兴和满足的。
这种想法实在太堕落,徐砚笙有点无法自我面对。
一碗银耳羹三下五除二就见了底,杨絮还在不知不觉的状态,看来再喂一碗都没问题。徐砚笙有点头疼,杨絮这还没真正迈入社会就尽显工作狂属性,要是以後工作忙起来,他可能都不止喂饭了。
而对杨絮而言,徐砚笙却是个很好的工作狂伴侣,他话不多,不会在他忙得要死的时候叽叽喳喳打断他灵感,书房随便糟蹋他会都收拾好,现在还多了保姆的功能,除了到点拉电这种只有在大学宿舍里才会被用到的手段外,其他实在是太好用了。
“还要忙多久?”对徐砚笙而言,杨絮的忙碌除了让他心疼,也不是全无好处的。他没时间来关心自己离婚的事情,无疑减少了他不少压力。他也找不到两全其美的方式跟杨絮把这个事情说清楚。
其实在这点上他误会杨絮了,不问他关於离婚的事情,和他是不是忙得没时间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杨絮的爱情观简单而直接,既然信任对方有能力也有诚意,就给对方足够的时间去解决问题。更何况他又怎麽不知道这年头离婚比结婚还难,又不是去民政处拿本本子就了解的事,政治婚姻背後的弯弯道道他看小说都能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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