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没情趣。”杨絮撇了下嘴,放开男人去换衣服,心里暗暗想着等小爷纹身好了,性`感死你让你求小爷小爷都不给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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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絮是个白羊座青年,行动力强的令人发指。中午的课刚结束,他就问纯美系的浑身都是刺青的师哥要来了刺青馆的地址,哼着小调找虐去。刺青这种东西,在一些特别的地方纹上,会显得很性`感,但是像师哥那样裸着身子出门别人都看不出来的那款,就夸张的过分了。疼不疼,倒不一定是大问题,他比较同情师哥的地方是,等师哥年纪大了,变成全身橘子皮了,那满後背满手臂的图案还能看麽?想想都为他背脊发冷……
刺青师傅是个年轻女子,冷冷淡淡也不爱说话,问了他要刺哪儿,刺什麽,就让他躺着,手起刀落的架势看着有些渗人。
“我说师傅,你别着急刺,好歹让我再最後瞻仰一下我洁白无瑕的皮肤……”杨絮看她那没把他当活人,只把他当块刺绣布的眼神给吓住了,都想打退堂鼓了。师兄师兄你究竟是怎麽做到把整个躯体都贡献出去让人虐的,你一定是m吧是吧!
“只是画图还没刺呢,怂什麽。”女师傅冷冷回答,连眼睛都没漂他一眼,拿起特殊画笔就往他身上画去。那种熟悉的冰山面瘫感瞬间让他感到了亲切,连微微的害怕都到九霄云外去了。
“嘶……”凉凉的笔尖触到肌肤,都能让人起鸡皮疙瘩,他咬牙忍着这股诡异的感觉,心想这刺青师傅不会和他家面瘫有什麽血缘关系吧,不然不带干那麽酷的职业人也那麽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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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出来的效果让杨絮很满意,趴在床上开始真正的虐身了,满心期待着诱惑死那不知情趣为何物的死面瘫。才虐到一半,电话响了。他也不敢动,直到师傅刺完最後一针,交代完了不能碰水,下次什麽时候来补色等注意事项才查看了未接来电,原来是梁一彤的养子陈潜找他,约他学校附近的小咖啡厅见。
见到陈潜,杨絮都快认不出他了。说起来,杨絮和陈潜并不是很熟悉,两人年纪虽然相当,算关系的话,只能算朋友的儿子,连比较亲密的朋友都算不上。
他印象里,陈潜是个比较沈闷,内向的男孩子,什麽事情都不太爱和别人说,一个人闷在心里。就连对相依为命的梁一彤都不太敞开心扉。所以他来找自己,还是把杨絮给惊了一下。尤其是看到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像是好几天没睡好,两眼都是红血丝,胡子拉碴,精神状态极其萎靡,甚至有些恍惚,像是一个生病的大熊,蔫蔫的,让人看着格外的,不知怎麽形容。
陈潜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面前的小烟灰缸都快满了,一点都不复之前精神抖擞的摸样。杨絮没开口,只是看着他抽烟,心想估计这事情和梁一脱不了关系。
对於陈潜对梁一彤的感情,他约莫是知道一点的。高三暑假那年,他刚来到s市借宿在梁一彤家里,同年龄的陈潜也刚考上警校。他所奇怪的就是,陈潜对梁一彤一点都没有对父亲的尊敬或者类似的情绪。这对父子俩以一种奇怪的的方式相处着,陈潜每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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