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Cigar醒来时,她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头上依旧强烈的钝痛。
脑海中最后的记忆是退役仪式上Riot示意自己先行离场后,自己在地下通道中走着,而后从身后传来破风声,接着就是持续到现在的疼痛感,随后便失去了意识直到现在。
……痛死了,怎么回事……
她想抬起手摸摸脑后,但束缚感让她的肢体无法动弹分毫。
……哈?
包括另一只手,以及两条腿,都处于动不了的状态。
后知后觉地,Cigar意识到她的四肢被捆住了。
手脚被固定着的状态下,躯干也无法抬起来,勉强地支起脑袋后她才看见是什么捆住了她——某种如同钢缆一般色泽与粗细的东西将她的脚踝捆起,系在铁制的床尾杆上,手上也以一样的方式被捆在床头的铁艺架上。
诶……绑架?
不安一刹那间便涌进了Cigar的内心。
纯血马娘基本都听过Shergar的案子,如若自己最终也落得尸骨无影的下场……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但是想这么多也没用,倒不如观察一下四周。
强逼着自己镇静下来,她将目光从捆住手脚的缆绳转到自己所处的环境之中。
皎洁的月光透过垂至地面的纱帘投射进房间,与正对面的小几上正安静燃烧着的烛台一同提供着光线。这是一个大小适中,装修复古华丽的卧房,各处挂着纯白色的纱制装饰。空气中弥漫着茉莉的气味,但仔细一闻却又会察觉到其中尖锐的金属的涩锈味。身下宽大的床铺被玫瑰刺绣的真丝被单盖着,其上又散落了暗红色的玫瑰花瓣。边上的两个床头柜上各自摆放着一瓶以玫瑰为主的插花。
婚房……?
Cigar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
难道说,是把我绑来结婚的吗……爷爷干的?不对,我已经和她们公开布诚的谈过我还是更喜欢男人……那就是其他人?是谁会这样做呢……
她思考着,不过脑海里却没什么人选。毕竟她一心跑比赛,对这样那样的事情几乎没有意识,直到退役后也一样。
真是够了。她的耳朵烦躁的压下来。脑后被敲击的地方依然在作痛,与被绑架这件事一同让她的心情越发烦躁。
……然后,在门吱呀一声打开后,走进来的人影让她一刹那便变得全身发寒。
黑鹿毛丶身着婚纱丶有着深邃而淡漠的雾蓝色眼眸的牝马娘就那样在门口站住,用自荷里活金杯后每次赛后都会那样紧盯着Cigar的眼神注视着躺在床上的她。
Riot。
在她的十六场连胜中后七场都会在赛后死死盯着她的……手下败将?那种盛满愤怒与嫉妒的眼神……
尽管如此,她们之间从未说过话。并不是身为胜者的Cigar的高傲。她也曾试着在赛前与其搭话,但每一次都被对方彻底无视。哪怕是赛后试着一句随意的“辛苦了”,回答的也依旧只有沉默,与如铅般沉重的注视。
好吧,Cigar其实也不是不理解,在她还在草地蹉跎的生涯前半段,Riot就是她们这一届中独一无二的第一:那位伟大的Ruffian的女儿,赢下了三冠的牝马娘,轻松战胜古牡的BCC……所以自己后来赢了她,她如此妒恨自己也并不奇怪。
……但是,为什么如今又会将自己绑来呢。而且……还有迪拜世界杯前在地下通道的那个吻……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Riot……小姐,”Cigar试着开口。“这——不管这是什么,都搞错了。放我走。我家人……我爷爷,她会——”
原本只是虚掩的门咔哒一声地被关上了。站在那的Riot收回在Cigar身上的目光,转而面向门边的全身镜,将手抬到颈后,抚上扣住婚纱的珍珠纽扣。
“……没有搞错。”她的声音很轻,如同呼吸一般。“该在这里的就是你。”
随着纽扣在指尖脱离开孔眼,那件合身的高领婚纱松开来,露出修长的脖颈。
“至于你爷爷。”她从镜中注视着Cigar,同时手指从领口逐渐往下。“她让你伺候好我。”
“哈——”Cigar疑惑的声音还没从喉中出来完后面的话便卡在了喉中。
食指与拇指攥住滑落肩头的布料,将其缓缓向下拉,繁复的绸缎堆在臂弯,接着掉到腰间,最后从胯上掉到地面,纯白色的内衣裤也被一同褪下。
黑鹿毛的牝马转过身。
随后Cigar的喉头便紧缩起来。
印象中未曾出现在对面的马娘身上的曲线此刻展露在眼前:赛道上被运动背心所束缚着的丰满乳肉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白皙而又柔软,其上淡色的乳首在夜晚略低的温度中自然而然地挺立着。
如此美丽的雌性魅力。
让她的大脑近乎空白。
不对...明明在赛后那些庆祝的餐会上,往往是训练员那宽大而粗糙,属于男性的手擦出脑中的那些属于少女的浮想联翩,但如今...
呼吸变得粗重,像是下腹被狠狠地给了一拳一般的胀痛在叫嚣着:作为牡马的她本能地想要触碰到眼前的牝马。
想要与其交媾,在其体内释放出来,随后让其用这对乳房哺育诞下的幼崽......
就像那个吻后开始发胀的下腹一样的感觉。
Cigar在足底与地毯碰撞的沙沙声中死死盯着那隆起的胸部。
直到身下的床垫在吱呀一声中陷得更深,温热的重量施加在她的胯上时,她才回过神。
好吧,不再需要她去触碰了。散发着雌性气味的牝马就这样坐在她身上,被细软的深色毛发遮挡的私处隔着那层布料压住了Cigar被束缚着无从释放的阴茎。
让她慌张的吸了一口气,而又嗅到因发情的生咸湿味。
那张几乎从未露出过认真与愤怒以外的神情的面孔第一次让身下的人看到了她的嘴角出现弧度,但不是微笑,而是某种尖锐的丶看穿Cigar此刻的欲望的微妙的讽刺。
裤头的系带被扯开,Riot将手从布料与皮肤的间隙中挤进去,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已然发烫的阳具,随后将其把握,在掌心中摩挲着,将满溢而出的清液抹遍柱身,把Cigar逼出了少女一般的呻吟。
“咿呀——不丶请不要这样”Cigar下意识想要抬起手将身上压着即将侵犯自己的绑架犯推开,但结果只是手腕被磨得发疼。而与嘴上的言语所相悖,她的腰不自觉的随着雌兽的抚弄挺动,渴望快进到下一步。
伴随着轻轻的嗤笑,跨坐在她身上的Riot将臀抬起,抽出手来拉住那被解开系绳后松松垮垮的裤腰,轻而易举地将其褪到被强制分开的双膝处,让那根颤动着吐出先走汁的性器与翕动着的蜜穴不再有阻隔。
牝马挪了挪,用适才撸动的手再次握住肉棒,另一只手按住饱满的阴户一侧,把因跨坐而已微张的蜜裂分得更开,将性器与入口对齐。
随后便压下臀部。
现在Cigar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过于强烈的快感覆盖住了其他感官,使得所有注意力都不得不集中在包裹住前端的温热的黏膜。
二者黏滑的体液共同润滑着相交处,让阴茎头的棱角与甬道紧紧的贴合着,就连冠状沟都恰好的被小阴唇卡进去,那么的契合。
让她那被束缚住的手只能无助地攥紧边上的床单。
她发出了近乎哭一般的喘息。
但是这并非全部。
身上人那雾蓝色的眼眸半阖起来,眉头轻蹙,那是一种微微的困惑……
被侵入的异感与内里更深处渴望被触碰的欲望让她感到苦恼。
不能控制自己……
她彻底闭上眼睛,轻喘着继续向下压。
……只是为了要一个孩子。
伴随着腰臀的下沉,未曾被雄性探入过的甬道深处迎来了第一次的访客,被撑开褶皱的黏膜紧紧的贴合着来者,在不断深入的过程中因摩擦而溢出点点滴滴的爱液。
直到性器的前端触及到甬道的最底部,雌兽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才伴随着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坐到了牡马的胯上。
完全吃了进去。
整个甬道都被撑开的酸胀感洗刷着她的头皮,让她呼吸急促。
……得动起来。
她的左手按在小腹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