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逐看出来,说等以后她的栏目筹备好了,如果有需要,还可以来采访他。
林孟随笑了:“你的身份和我们节目的定位不符,估计是采访不到你头上去了。况且……”说着,她把陈逐的枕头搬到自己床上来,“我要是火了,人家扒出来我的资料,不就发现咱俩是夫妻档了?”
她说得随意顺口,不忘把枕头拍得松些,全然没看到陈逐眼神里的变化。
等她转过身时,陈逐绕过她去拿回枕头,她也不拦着,说:“你拿吧。拿走了,我过去。”
陈逐:“……”
入院以来,两人同床共枕,想要不擦枪走火是不可能的,是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开睡。
他们也试过,但不管哪一方坚持住了,另一方最终都会又找回去。
当相拥而眠成为常态,离了谁,都是孤枕难眠。
陈逐搂着林孟随躺下。
她没个老实时候,和他说起台里的那些事。离离今天还告诉她,她被刺这事已经有N个版本流出,其中有个最夸张的,说是她对某富二代小少爷始乱终弃,害得人家一大家子破产,曾经的豪门婆婆沦落为拾荒阿姨手起刀落……
林孟随这么讲着,还笑,笑着笑着又笑不出来,她问陈逐,池丽娟怎么样了?
听说,那一刀没能让她下去找儿子团圆,医院给抢救过来了。
“马上就要转进精神病院。”陈逐说,“别想她了。”
林孟随点头。
她是同情池丽娟的,可谁又来同情她呢?就交给法律吧。
想到这里,林孟随不由得再往深处想了想,心中的疑虑也跟着增加——陈逐对过去这件事的态度和看法到底如何?
她原想等自己彻底康复了再和他好好聊聊,现在突然又不想等了,直接问陈逐怎么看姐姐和纪临的事?
陈逐沉默片刻,垂眸看向怀里的人,说:“没什么想法。”
“没想法?”林孟随坐起来,“你怎么会……”
陈逐又说:“你姐姐的事是个悲剧,我很惋惜。”
“其他呢?你没别的要和我说的了吗?”
林孟随一问完,就有些忐忑了,她怕陈逐认为当年她为这件事放弃他们的感情,是对他的不自信和质疑。
她看着陈逐,眸光颤动,带着一点怯。
陈逐伸出手抚摸她的脸,力道很轻,充满抚慰意味,林孟随刚要乖顺下来,他忽地又把手探进她的头发里,扣住她后颈按向他。
林孟随猝不及防,却也以为就是寻常接吻,不想陈逐吻得又急又重,带着一股狠劲儿,隐隐有了失控趋势。
林孟随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很快软成一滩水,和他呼吸交缠。
直到有什么不妥抵住林孟随,两人皆是一激,松了口。
陈逐撑在林孟随上方,盯着她,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中有暗簇蔟的欲望在升腾,林孟随启唇想说什么,陈逐侧过头,撤了下去。
陈逐作势下床,林孟随抓住他衣摆,声如蚊蚋:“我帮你。”
“不用。”陈逐说,“你休息,我马上——”
林孟随把手伸了过去。
陈逐只觉从尾骨传来一阵激麻,顺着他的脊椎一路攀至到大脑,他仰起了些脖子,然后转过头,目光压抑热烈。
林孟随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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