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的,就准备大显身手了。
进到包间里我和周子末研究机器,老陈就坐在原地看我们。等我们点好了歌之后我回去桌子旁边,发现老陈用牙签把水果垒成了一座塔的形状。
我欲言又止,还没说,周子末来了,“哎?这么好看?”他说,把塔顶的那个圣女果拿了吃了。
老陈又从旁边的建筑材料里拿了一个补上。
我感觉他和这个环境有点格格不入。
我和周子末两个人先开始唱,本来是想找个机会,带着老陈开一开口。结果我们俩越唱越嗨,周子末还挺厉害的,唱歌声情并茂,抑扬顿挫,和我算是棋逢对手。我们情歌对唱三百首,最后竟然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唱了一个多小时我累了,去吃点东西,发现老陈用剩下的水果又叠了俩塔。
“老陈,”我说,“你要不要也唱一首,不然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没关系,”老陈说,“看你们唱歌挺有意思的。”
我有心想要带他一起,可是我唱上玩上就失去理智了。我和周子末唱完了就玩那种互动游戏,还把顶上的灯都开了,闪到眼花缭乱,我们就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发疯。
等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回头看老陈,他已经睡着了,用手支撑着,在小沙发那边灯照不到的地方,睡得无声无息的。
“我感觉他不是很喜欢唱歌。”我说。
“你要叫他起来唱吗,”周子末说,“你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他什么都会,就因为这个,他不擅长的他很会躲,专门骗你们这种小男生。”
“你心脏看什么都觉得是躲,”我说,“感觉就是他不适合这种氛围,你懂吧。”
“叫他起来让他唱,”周子末怂恿我,“你去,不然我得挨他穿一个月小鞋。”
“我老公肯定不会给别人穿小鞋,”我说,“你怎么没有反思一下你自己。”
我们扯了半天,又开始玩,一直到两点钟我们俩也顶不住,才把老陈叫起来走了。
回去的时候我睡得很好,在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老陈来叫我,我一把把他抓住了。
“你说,”我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像蓄势待发的动物,“你到底是不擅长唱歌,还是不喜欢k歌的环境?”
老陈笑了一下,很蛊惑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松手了。
“只是太闹了,我前天事情多,也有点困,”他说,“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现在给我唱一句,就唱恭喜你发财。”我说。
“起来吃饭了。”老陈说。
我至今都没有听到老陈唱歌,我也仍然在怀疑他到底会不会唱歌。
end
其实不会,甚至有点跑调
黑山小段子:《职业》
陈宣其实是H大的教授,不过因为他活动很多,也只算是个挂职,基本上没有在本院上过课。
最近一年其他的事情比较少,再加上多方面的原因,现在他在H大每双周会上一节。
这个课比较难,都是本院的专业学生。开学初蹭课的会比较多,后来就只有几个人常来,三五成群坐在最后面,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还会拍照。显然比起数学,对他本人更感兴趣。
陈宣每次看见他们都有点想叹气,数学明明更有意思。不过他这样的人,连自己伴侣的观念都拧不过来,林江淮现在看见高数题还会尖叫,估计他也没办法去说别人。
他还是在教书育人上面比较有追求的,如果学生真的很努力,他会主动去指导。他也带出了好几个现在在数学界小有名气的学生,每次他们发邮件给他探讨问题或者是报喜的时候,他其实心情都会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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